。”柳雅文放下扇子,有些依依不舍地低着头,红着脸走了出去。
柳雅文走出去之后,我爹拖过来一把椅子坐到了床头边儿,板着张脸,扫视了我们几个一圈儿。
哥儿几个一看这情况,都晓得要准备要挨批评了——家庭政治课的前奏,大家几乎都很熟悉。
于是全都尴尬地笑着往墙边儿站了站,尽量离我爹远点儿。
“舒坦了不?”我爹扭过头来看着我,冷哼一声,说道:“你们这帮小兔崽子,整天就知道惹是生非,这次事情闹大了,闹得全村儿都轰动了,你们可真是出了名了啊,乡里派出所都来人看过了。”
“爹,这事儿……”我想解释下,可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虽然事先就明白这次事情会闹大,但是我现在并不知道事情闹得有多么大,而且……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昏迷了多长时间,这都过去多久了?隔着窗户向外看看,现在的时间应该是上午,阳光照在西墙上和堂屋的墙上,应该是上午十点左右。
老爹瞪着我,等着我接着说下去,可我根本不知道该说啥,于是我爹冷笑着说道:“说啊,这事儿怎么着?你们有理了是不?跟我说说都有啥理由?闹得村里现在乱糟糟的,你自己也落了这么重的伤,那天凌晨听说你受了重伤,昏死过去了,把你娘吓得哭昏了好几次,你说你……你……唉!”
我爹终于重重地叹了口气。
我知道,他心里有火气,想要打我骂我,可看着我现在这模样,打也打不得,骂呢,又管什么用呢?
兴许骂得狠了,我娘会进来和他吵吵。
见我爹不说话了,陈金往前凑了一步,小心翼翼地说道:“大爷,您别生气,这事儿其实是这么回事儿,俺们几个本来也不想闹的,这都怪那个郑铜锁他娘,整天和那帮老太太们在村子里散播我们几个的坏话,您想想,我们可是救人英雄啊,却落了个坏蛋的名声,您说冤枉不冤枉?”
“那就该拆庙么?”我爹生气地反问道。
“啊,您听我把话说完。”陈金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