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庙的举动,是受胡老四的迷惑指示干的,村里人现在可都知道啊。”
“哦对对。”我这才想起来,连忙点头,心里突然有些愧疚,觉得对不住胡老四,拆庙明明就是我们哥儿几个商量着要办的,人家胡老四听说后只不过是推波助澜了而已,罪魁祸首也就是我们,所以我说道:“那你们就看着村里人砸胡老四家的玻璃么?”
陈金一摊手,说道:“那还能怎样?咱们难道帮衬着胡老四去砸别人家玻璃么?”
“嗯,得帮,起码不能让人一直这么砸胡老四家的玻璃。”我点头说道。
“得了吧你,咱们现在还都在风口浪尖儿上,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呢,还想着帮胡老四?”姚京立刻反对道。
我瞪眼说道:“那咱们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哥儿几个就都愣住了,一想还真是,这事儿咱们做得委实损了点儿。过了一会儿,陈金点头说道:“这事儿是咱们做得过分了,唉,可咱们怎么帮啊?难道要每天晚上安排俩人去守着胡老四家的房子么?”
哥儿几个你瞅瞅我,我瞅瞅你,都觉得这事儿还真不好办。
我低头想了会儿,说道:“不行不行,这么下去可不是回事儿,回头胡老四家里的窗户玻璃砸完了,咱们哥儿几个还得掏钱给他买新的。”
“为啥?”姚京撅着嘴说道:“凭啥咱们给他买新玻璃?”
“你-他娘-的真是一毛不拔!”陈金骂了他一句,说道:“还真是,到时候胡老四说起来,是咱们给人家扣了屎盆子,不能不帮忙摘了,唉。”
“那咱们赶紧想主意啊。”刘宾说道,他也心疼钱,虽然母亲身体一天比一天好起来,可家里的条件还是不如哥儿几个家里,手里那几万块钱,他爹和他娘攒着不让乱动,要攥在手里将来翻盖新房给刘宾娶媳妇儿用呢。
“走走,咱们去找找胡老四去,商量个主意来,他人老成精了,绝对有办法。”我起身下床,“我现在甚至怀疑胡老四压根儿就盼着村里人多砸他家里的玻璃,把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