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儿的那么简单了,大概家里的玻璃,起码得被砸坏三分之一。
她们应该都在气急败坏地骂街吧?
她们明天,还有心情去拆河神庙么?还有心情去把神位挪到关帝庙里么?
威武的正义的关二爷如果真能显灵的话,他会不会气得抡起青龙偃月刀,将那只蝙蝠精劈成碎块儿,将那些老太太全都打成瘫子呢?
呵呵。
想着这些有的没的,我的意识渐渐的模糊起来,我知道,自己快要睡着了,很舒适的感觉。
隐隐的,一股暖流从腰部传来,顺着后背直达头顶,又倾泻而下,便如那山涧的小溪,潺潺流动着流入到了我受伤的右腿上,原本还有些微微肿胀微微疼痛的伤口,便似是被一股温馨清凉的感觉所包容,再无一丝痛苦。不仅如此,伤口处的肉,能让我清晰地感觉到在生长,于是伤口在恢复了……就像是,干枯的旱地里,饥渴的麦苗突然享受到了及时雨那般,尽情地吸取着水分,欢快地生长着。
我睁开了眼睛,那种感觉就变得模糊起来,似乎并不想让我知道,它正在慢慢的帮我疗伤治病。
困意全无,我又点燃了一支烟,抽上了。
这条腰带的奇特功效,显然是真实的,实实在在的。这不得不让我再次想起了二叔。他这个人,是怎样一个奇怪的人啊,凭借一个人的力量,诛杀了一条乌梢,还做成了一条腰带——第一次火烧奶奶庙的时候,他又是那么轻轻松松的,就干掉了那条被胡老四称之为本领不次于白狐子精的黑蛇精。
我甚至在心里开始怀疑,我的二叔,他到底是人不是人?
苦笑着在内心里腹诽了自己一番,怎么能这么想二叔呢?他原本便是一个比正常人稍微有那么点儿不正常罢了。
而我,岂不是也比正常人稍微不正常了一点儿么?难道……这与我祖上的那位老祖宗所降下的福萌,有什么联系么?于是我又开始对祖上降下福荫,仙气护持着赵家人的事情产生了怀疑。若是真的如此,那我又怎么偏偏遇上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