筊子掉地,一正一反,卜有杯,黄竹认同了,他可不是觉得面对着拓跋焘有点尴尬么。
拓跋焘弯腰,拿着筊子,“嗯,那就是说,你还是喜欢我的,否则怎么会觉得不好意思?”
两块筊子落地,这回是两个反面,卜无了。
黄竹:我了个去啊!这个结论是怎么得出来的!好厚的脸皮啊!
拓跋焘:“我知道了,我问得太直接,你又不好意思承认了。那我换个问题,我准备敕封你,你有没有自己中意的封号?”
两块筊子又掉在地上了,两个正面,这是黄竹直接不回话了。
那些臣子都郁闷了,怎么陛下还没完了,抛个筊子是要抛多少下?还没抛到自己喜欢的花色呢?
拓跋焘就像自言自语一样在祭坛前说:“那我就自己决定了,我可以按照皇后的格式敕封吗?”
“不可以!!”黄竹一下子忍不了了,从神坛上走下来,现身在了拓跋焘一个人眼前。
他话音未完,拓跋焘已经早有准备一般,霍然站起来,抱住他的脑袋就亲了下去!
黄竹整个人都懵逼了。
那些臣子也懵逼了:陛下这是个什么样的姿势,陛下没求到好卦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