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对了,头顶上那圆月亮越发的暗红,周围的景色也越来越诡异,朦朦胧胧中就连路边的树杈都仿佛张牙舞爪的鬼怪一般。
虽然心里害怕,但是却不能说出来,社会主义的红小将不怕天不怕地,是坚定的唯物论主义者,一切牛鬼蛇神都是纸老虎,谁要是先说出来那是要犯错误的。
可是一群人走了大半夜,看不到半点城边的影子,这事情就有些古怪了。所有人都记得来的时候就这么一条笔直的路啊,莫非还能迷路的不成?
“范头???”倒是眼镜扯了扯范增红的衣袖,将这个正喜滋滋做梦的小子给扯回了神。
“哎,干嘛?”范增红牛眼一瞪,满肚子的不乐意。
“你看大家都走了大半夜了,要不咱们歇歇?”眼镜没敢说有古怪,刚才在院子里的帐自己还没清算呢,要是再说出点什么明天被人说是封建残余可就没活路了。
范增红这才反应过来,看着一群看着自己的红卫兵,只好点了点头。“那就歇歇!”说实话,眼镜也算是有点见识,嘴上没说,但是心里也觉得自己一群人可能是碰上传说中的鬼打墙了。
虽说一大群人碰到鬼打墙有点扯,但是今晚的事情实在是太古怪,真真假假谁能说得清呢?碰到鬼打墙,要么想办法冲出去,要么就原地呆着啥事也不干,等到天明就完事,这是民间的说法,眼睛的意思显然也是这样。
得到了范增红的统一,一群半大小子也顾不得脏不脏了,直接就一屁股坐在地上,东倒西歪不成样子。
十几岁的年纪正是犯困的年纪,加上累了一天,这群人刚刚休息下就里倒歪斜的睡着了,眼睛虽然心里想着事情不敢睡,但是却架不住眼皮一直在不停打架,没多久也迷糊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耳边传来了古怪的声音,那声音仿佛有人在哭诉,又仿佛有人在呼喊,由近到远又由远到近,如同鬼哭呜咽,让人心烦意乱。
“叹英雄失势入罗网,大将难免阵头亡???”韵味十足的唱腔带着几点寒意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