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呢?见个鬼跟喝水似的眼睛都不眨一下。”老丁头撇撇嘴,“那群玩意根本就没安好心,显然是知道这边有个大家伙才把这群坏种往过撵的,你以为这些玩意还能有好心的?就算生前是好人,死了被怨气一冲也不会是个好鬼了!好鬼都投胎去了,留下来的都是有执念的怨鬼!这群玩意看到了红卫兵死个干净,怨气解了高高兴兴去投胎,倒是给特种监狱留下了一堆麻烦,前后处理了半个月才弄干净,一个个累的和孙子似的。”
就在我和老丁头你一句我一句聊的正开心的时候,忽然间陈冉的电话响了。女法医飞快的掏出一个小巧精致的电话,和那边的人说了几句,然后就站起身来。
“好了!该走了,有案子!”
看到我们都没动,她立时柳眉倒竖,“都楞着干什么?说你们呢!”
“可”我见一旁的俩货都没吭声,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出声了,“可是现在是下班点了啊!而且我俩还不算正式的”
我白天可清楚的听金馆长,哦不,现在算我的便宜师傅了,说我俩还得接受培训什么的,再说了正听得精彩,我们还想从老丁头嘴里挖出来点什么呢,这么走就实在太扫兴了。
“你以为那些东西和你一样都按点上下班?你别看他,他不算监狱里的人,你们爱走不走,不过我忘了告诉你俩一声,你俩的实习考核成绩归我管”
话都说到这儿了,那还能说什么?我霍的站起身,满脸的大义凛然,“走!我倒要看看,哪个不长眼的玩意,居然敢兴风作浪!看我不把他的屎给捏出来!”
事实证明,我这句话实在是夸了海口了,因为我看到现场一眼就脸色发绿,转身跑到一边吐了个昏天黑地。
实在是太惨了,你能想象出一整个屋子全都是指甲大小的碎肉,密密麻麻铺满整个屋子么?而且从哪些散碎的毛发痕迹来看,这些碎肉或许就在几个钟头前还是一个亦或几个活生生的人!
老丁头也没好到哪去,在我旁边吐了个稀里哗啦,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