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嬉皮笑脸的凑了上来,搂住了我的脖子,作出衣服亲密的模样,顺手塞给我一杯豆浆,烫的我呲牙咧嘴。
“我知道师傅看不上我!可是我家祖上和观青门一脉早就有约定啊!不管怎么样都会收一个人进门,我也知道我不是那块材料,所以这名额也就给你啊!谁让我看你对眼呢?”看我对眼?恐怕是有什么企图吧?
对着我狐疑的眼神,老丁头也不禁有些尴尬,“当然了,等到你学到火候了,就要帮师兄我去做一件事情。现在别问,现在别问???”
老丁头拎着豆浆随手塞给了王大炮一杯,然后施施然的就走了,我瞄着他拎着的大口袋,里面足足有二三十份的样子,这老家伙要干什么去?这监狱里哪有那么多人啊?算上所有人都不超过十个,莫非这货要洗豆浆浴?
我不无恶毒的暗地想着,对这老混蛋比了个手势,“老兔子!”一想到我在石洞子监狱对付聂双新时居然把他给我的符当成最后一道救命草,心里就禁不住的冒凉气,怎么就能相信这么个二把刀?当时要不是命大,只怕我现在正和李指导员躺一排呢!
看来昨晚的刺激够大的,我俩费尽了力气擦干净陈冉的车,那一杯垫底的豆浆已经消化的无影无踪,看看时间我俩屁颠屁颠的去了食堂。
侧边的二层小楼就是特种监狱的食堂,饿得前胸特贴后背,也顾不得看这食堂的摆设,直接弄了两万粥,加上一盘包子就开始风卷残云。
正巧一个老头拎着个鸟笼子从入口处走了进来,看见我俩立时乐了,“瓜娃子咧,你俩昨晚跟陈冉那女娃去干啥子哦,眼圈都成熊猫一样子???”抬头一看,这不上官开心那老头么?这老货看着我俩的熊猫眼乐的和什么一样。
端了个面饼,上官开心坐到了我俩面前,一人一鸟你一口我一口吃的这个高兴。
“我说上官组长???”我忽然想起了个问题来,“不是说我俩还得培训什么的么?怎么陈冉直接就带我俩出任务啊?再说了她之前怎么跑到市公安局做法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