斤一样,一股强烈的困意立时向我的脑海袭来,眼前猛的发黑。
我靠!又是这一套,怎么每当事情结束的时候我都得昏一阵呢?这牛组长就不能给个知会吗?可是还不等我发一句牢骚,那强烈的困意就将我席卷,整个人陷入了黑暗中。
昏昏沉沉,我这一觉睡得极为香甜,朦朦胧胧感觉身旁有人来了又走,走了又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脑海里翻腾的尽是奇怪的梦,有时候是王大炮,有时候是母亲,还有时候是大阿公,还有在幻境中的陈冉,那个和我结婚并有了我孩子的陈冉,更有某些让人激动的画面,咳咳,当然就不能细说了。
不过有一点却让我感到奇怪,也正是我能从幻境中走出来的原因所在。那就是在幻境中,我居然没有看见大阿公,并且根本就忘记了这个人的存在,但是在心底的最深处却总是能感觉到少一些什么,总对其中的一些事情产生怀疑与动摇,这才为那一天晚上的醒来埋下伏笔。
为什么无法在幻境中出现大阿公呢?莫非那无肠也在忌惮着什么不成?现在想一想,从小到大,大阿公在我的生命中占据了极为重要的一个位置,然而我却始终未曾看透过这个神秘而又亲切的老人。
“成子张小雨我先走了”“方天成来看你”昏睡中,王大炮和陈冉的声音不断的在耳边响起,不过陷于昏迷的我却对这些话的意思不甚了解,依旧呼呼大睡,直到一股强烈的尿意将我憋醒。
“我靠!”暗骂了一声,我睁开眼睛也顾不得看在那里,就打算往床下去找洗手间,然而却没想到手脚软弱无力的吓人,差点没跌倒在床头,等我手忙脚乱的按响床头的呼叫器,来了个小护士搀着手足瘫软的我去了洗手间一趟回来后,临床的刘子明已经憋的满脸通红。
“想笑就笑出来,省得憋死!”没好气的给了他一句,立时整个病房里传出了疯狂的笑声,气色已经好很多的刘子明一边笑一边拍着被子,“哈哈哈,成子人家小护士都没好意思你臊但是跟什么似的刚才你没看见自己那样子,哈哈哈,笑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