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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了，动手多伤和气啊……”
小萝莉皱了皱鼻子，哼哼道：“给你个教训，别以为你命相牛掰就忘乎所以，有句老话，没有成长起来的天才，不叫天才。”
赵寒抹了把脸，悻悻道：“好吧，那么，你现在想怎么折腾我？”
“之前你说想兼修，我是非常赞同的。”虎牙萝莉皱着眉，板着手指道，“不过兼修不等于要在一个身体里同时修炼两门将来有很大程度上会激烈冲突的功法。”
“就是你先前所说的道路问题么？”
“不错，每一门功法实际上都是初创者与天地至理印证自己道路的路径，修炼得越高深，实际上就是在别人的路上走的越远，未来的路也就越渺茫。”
“这也就是你赞同我兼修的原因？”
“是的，蛊神教有七大帝蛊，每一种帝蛊都是教主当年开创出来，能够让天地封禅的光明大道，不过这终究只是教主他自己对天地至理的感悟，虽然是经验，但同样的也是窠臼，是牢笼。”
“而如今，你如果想要重振蛊神教，面对的对手经过无数年的发展，已经远比当时更加强大，甚至主宰了整个人族的兴衰秩序，如果走教主当年的老路，你几乎不可能成功。”
说到这，虎牙萝莉有些消沉，原本和活人有六七分接近的身形突然变得飘忽起来，逐渐通透。
显然，经过无数年的辗转，无数次苏醒沉湎，沉湎苏醒，如同一个旁观者经历了人世沧桑，见证了五大教派如何布局天下，一步步主宰人族，知晓他们的大概的实力和势力，让虎牙萝莉早已濒临绝望，只是一口怨气，一股不甘支撑着她，一直到现在。
“嘿，文少，别那么灰心好不好，你现在还不是孤家寡人啊，至少还有我。”赵寒拍了拍胸口，傲然一笑，道，“有我在，蛊神教就有希望。别人做不到的事情，不代表我做不到。”
“再说，我对我的命相有信心。”
赵寒四十五度抬头，让小萝莉只能看到他满是沧桑的侧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