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做出了选择,那不论将来多少艰难和困苦。我希望你们可以相互扶持,不要轻易放弃。
最后轻水,切记不要让任何人看到你背后的纹路,切记,切记。”
傅轻水读完了爷爷留下的书信,心中极其矛盾,“哥,你到底还知道些什么,还有你真的决定要走吗?”
“轻水,准备好木盆,帮我弄好药液。”傅平川站起身来。
“哥,你....”话刚开了个头,傅轻水便没有再说下去。她了解自己的哥哥,不论什么决定他肯定有着自己的打算,于是也不在多问,转身去准备药浴。
傅平川缓缓摸到窗前,听着村内的热闹,心中还是有些不舍。可是他脑海中那冰冷的祭坛,那抱着他浑身是血的女人,以及围在他们身边狰狞的面孔。
尽管那时候的他才三岁,但是他无论如何也忘不了。那好像刻在脑子里,灵魂里。
“别了,林家村。”傅平川摸了摸有些胀痛的脑袋。随后伸出手,关上了窗户。
一刻钟后,傅轻水准备好了药浴没多说什么就离开了。傅平川脱去衣物,将匣子放在一旁,随后浸泡在药浴里。
刚入药浴没多久傅平川就感觉脑袋就像炸开了一样。像千万根针在扎,像熊熊烈火在炙烤,傅平川咬紧了牙,强忍着疼痛。那种感觉并不是肉体上的疼痛,而像是来自灵魂深处。
他的双手抓住了木桶的边缘,指甲就快扎进木头里。就在这份疼痛下傅平川坚持了六个时辰,六个时辰之后。木盆中的药液从开始的混浊已经变得极其清澈。
傅平川终于放松了下来,他感觉自己的脑海中好像有一把锁,一把锈迹斑斑的锁。在浸泡药浴的时候锁上的铁锈在慢慢脱落,而如今这把锁已经毫无锈迹,变得崭新。
此刻就差一把钥匙,他想起了那个黑匣子,他伸出手,将其打开。
那是一片花瓣,但是却呈现透明状,没有颜色。没有味道。傅平川不知道匣子里有什么,将手伸了进去。等他刚触及那片花瓣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