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为重要。即使没有参商剑,以当时清音派的实力,就算梦月宗大举攻来,也未必有多大事。所以他去偷了参商剑,然后留书萧素雪,道自己对不住师门,七月十五之日一过,自会带着参商剑回来请罪,到时候全凭萧掌门责罚。还道梦月宗七月十五可能来攻,请她做好防备。”
侯飞云道:“后来梦月宗打了没?”
杨逸喝了口酒,苦笑道:“要是打了,就不会有现在的清遥城了。”
侯飞云抓了抓头,道:“也是,当我没说,前辈你继续讲。”
虞曦道:“七月十五那天,周落晖带着参商剑赶到平溪城,他到的时候秦少归还没来,他便去城里最著名的酒楼里偷了几坛子酒出来,打算论剑的时候和秦少归一起喝。”
侯飞云道:“前辈你连这都知道?”
虞曦呃了一声,有些尴尬地道:“那次……我正好也去偷酒——那家酒楼的酒真的不错——我就在酒窖里看到了他。我觉得可能要出事,就去找云韶一起过来,所以整个事情发生的时候,我们都在城外。”
杨逸喝着酒,道:“原来前辈也是同道中人。”
虞曦微微咳了一声,道:“等秦少归到了之后,他们就坐在一条巷子里喝酒,参商剑放在一边。开始他们两人还在讲诗词,讲到后来,周落晖酒喝多了,就说他对不起清音,这次回去,真是没脸见人,说着说着就哭了。秦少归一直在一边劝他。
“后来我和云韶突然发现出现了好几个梦月宗的人。其中宁风崖是从我们这个方向进城的,他看了我们一眼,只跟我们说了一句好自为之就走了——”
侯飞云问道:“为什么?”
虞曦道:“我和云韶在南疆,一向不过问中土纷争,所以他也只叫我们不要插手此事。”
侯飞云道:“那你当时没管?”
虞曦道:“我当时不知道事情是这个样子,周落晖和秦少归的事,我是后来去查的。”
侯飞云哦了一声。
虞曦又道:“梦月宗的几个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