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八个字吧,大胆设之,小心证之。”农事向来在李从嘉心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而今老天好不容易给他送来了一个专业人才,自是要想法设法将之运用到极限才是。
“大胆设之,小心证之?王爷之言果然精妙,下臣受教了,必当以此为警训。”这句话的原话是大胆假设小心求证,是一种搞科研该有的态度,如今李从嘉稍作修改听在李平耳中也觉十分有理,难怪人皆称道六皇子才思敏捷天赋不凡,便在此间亦可见一二了。
“李先生客气了,此事乃先生专长,从嘉怎敢言这个教字,不过这书中最后画出的诸般物事也是出自先生之手?”李从嘉闻言谦逊的一笑言道,在李平的书本最后有着不少农具水利用具的图样,但有不少都是草图,难不成此人除了农事之外与器具之处亦有天分?
“回王爷,那些器具草样并非出自李某之手,乃是下臣一友人所置,其与此处颇有专精之道。”李从嘉此时谦逊的态度无疑让李平感觉很是良好,当下欣然言道,这农事之中自然要有器具配合,二者相辅相成,李平所言的那个友人恰在此处有着精深的本领。
“哦,却不知李先生友人是何人?孤观这些图样颇有些奇思妙想住之处,想来先生所言的这些亦要多有借重。”李从嘉这一趟前往泗州的随从之中便有自水军工坊“请来”的工匠,包括工部那个做出沙盘的江南,其中皆费了淮王不少的心思手段,他对这些能工巧匠们向来是十分看重的,如今听李平提起的这个人自然又来了兴趣。
“淮王见解果然精到,此人名为第三流,原本是工部营缮郎,却与前年与郴州建造楼台之时遭受火厄,残了双腿,盲了一目,面上亦是留下疤痕,这官是不能再做了,工部怜他残疾并未再追究其责,给了些许银子安家打发了……”李平闻言颇是精神一振,但随后说起第三流语中却是充满唏嘘之意,似乎在为友人的厄运感到惋惜。
“哦,原来如此,倒是可惜之至。”李从嘉亦是叹道,不过观李平的神情颇有引荐此人之意他倒暂不先行言语,等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