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及与知府相商了。”李从嘉笑道,和张弛相商自然是客气之言,但初次见面这也是十分必要的。
“王爷安排自然妥当,今后便唤下官表字即可,既然王爷已然定计下官这便贴出公示,亦可一安流言之盛,梁捕头这两日正在探查来源,下官回去便会告知其王爷之意。”张弛闻言起身言道,能够做到知府之位他自然不是无能之辈,流言一起他便已经做了安排。
“疾之安坐,孤说过此乃内室不必拘礼,此事安排的好,那梁捕头……”李从嘉右手虚虚下按,今世他是个十五岁的少年,而张弛已然四十有三,虽然身居高位但总觉以表字称呼有些失礼,闻听其言方知自己又是犯了后世的错误,现在这个时代上下之分是要超越年纪的,以知府呼之客气是客气了却显得不够亲近,此时当要闻过则改。
“下官为平丘县令之时梁兴便是县中捕头,由来也十四年了,其才虽是不如那雷横却是胜在稳重,办事妥帖。”李从嘉话语中的停顿张弛自然知道为何,当下言道,这回则是听淮王之言不再起身了。
“既如此孤看倒是事不宜迟,疾之不如现在就将那梁捕头唤来,今日午间就在这府中用膳吧。”李从嘉点了点头,梁兴显然是张弛的心腹,这查案一事还要借重与他,淮王自然不吝啬礼贤下士一番。
“是,下官这便派人去唤他前来。”张弛起身便出门外交代了随从几句方才返回,随之便开始向淮王介绍起泗州的诸事来,虽是颇为繁复可他娓娓道来却是条理清晰丝毫不乱,显是个博闻强记之人。
“孤在京中便听表兄提起过疾之治政有能,善于应变,如今一见果然不虚,这些政事有疾之打理孤有何不放心之处?倒是闻听君乃奕道高手,横竖要等梁捕头,不如手谈一番如何?”等张弛稍稍告一段落李从嘉便微笑摆手言道,倒不是他不想听这泗州的详细而是原本不问政事的六皇子这一到江淮却性情大改却是太过留痕,就算是性格能随着年龄的增长稍加改变也要循序渐进才是,亦是对张弛的信任。
“呵呵,久闻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