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说道。“薛岳啊,晓峰的能力可是有目共睹的,难道你仅凭你手下副官的一面之词就怪罪他,似乎略欠妥当,毕竟他可是还救过你的命。”
薛岳仍旧冷冷的盯着何晓峰,淡淡的说道,“陈长官的话,卑职自然是明白,但就算我的副官哪里做得不对。何晓峰也不该把人打成那副摸样,过于恃才傲物可不是好事。”
何晓峰想了想,摇了摇头,“唉。陈长官、薛长官,或许在你们看来,一定会认为是我下手太重。但实际上,我可从头到尾没出过一指。如果真要是由我亲自出手,您的副官。此刻恐怕应该躺在重症监护室里,只剩下半条命了,再者说,安保总队的事情可是薛长官当着陈长官的面授予的,那安保总队理应由我来管理,但您的副官趁我住院期间,把持权柄,想架空我,让我这个队长成为傀儡队长,这恐怕也是好说不好听的事,如果我不教训下他,以后安保总队谁会服从我的命令,既然不能服从,那还是请薛长官收回诚命,我还是一门心思当我的旅长好了。”
“这说的什么话,因为这一件事就撂挑子不干,怎么行。”陈诚之所以留下来主要是为当中间人,和事佬,该说话时必定要站出来,否则谈崩了可就坏事了,陈诚说完,又向薛岳使了个眼色,复又向何晓峰说道,“啧,晓峰啊,刚才薛长官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当他知道副官被人打伤,心中难免有些不舒服,既然你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了,我看,薛岳啊,你也就不要继续追究这件事了。”
薛岳实际上已经不生何晓峰的气,但碍于面子,总不能变脸跟翻书似的,如果真的这样,以后如何约束的住下属,“我倒没生晓峰的气,只不过他为什么不来向我主动说明,而是任由副官先向我胡乱汇报呢!难道就不怕误会升级?”
“薛长官,您应该见过疯狗胡乱咬人,但何时见过人去咬疯狗。”何晓峰拐着弯的一句话,让薛岳也是一愣,没想到何晓峰会打这个比方。。
“好一个疯狗咬人,人不咬狗,比喻的倒是贴切,薛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