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血的巴温,艾伯特问道。巴温在食堂时帮助了他,尽管是多余的,但他仍感激对方,也认可了这个异族。
“我狠狠的揍了伯尼一顿。”巴温咧嘴大笑,丝毫不在意笑会牵动那些深可见骨的伤痕。
“伯尼?”艾伯特一怔,随口问道。
“看到那个熊人了没?那就是伯尼。”巴温指着不远处的铁笼,其中躺着一个奄奄一息的熊人。顿了顿,巴温又接着道:“前面不远处还有一个熊人,是他哥哥格纳,我前几天也揍了格纳。”
“你们有什么深仇大恨吗?”艾伯特皱眉,不解的问。
“没有。”巴温想了想,接着摇摇头。“为什么这么问?”他看着艾伯特,有些奇怪。
“你不认为下手有些重吗?”艾伯特淡淡的说。
“角斗当然要拼命,否则输的就是我。”巴温撇撇嘴,大笑着说:“而且如果杀了他还有奖励。”
“什么奖励?”艾伯特有些好奇,更感到恐惧。在这冰冷的角斗场地牢,角斗士无时无刻都在忍受奴隶主的剥削,可仍在自相残杀。或许这是角斗场的规则,但艾伯特却无法接受,更无法理解。
“赢得对手的尸体。”巴温面色平静,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尸体?”艾伯特眉头皱的更深了,几乎拧在了一块。
“你想问用途?”巴温猜到了艾伯特在想什么,“吃,那可是唯一的肉食。”他尽量凑向艾伯特,“放心,我的朋友,如果我赢了,可以跟你分享肉食。”
“你这个疯子。”艾伯特一怔,对方杀人的理由令他心中发寒,更有些愤怒。
“不,我的朋友,我可没疯,这是为了生存。”巴温摊摊手,“你以后会懂的,难道你想喝那些恶臭的浓汤吗?”
“那我也不会吃尸体。”艾伯特怒视巴温,“凶残的兽人,你不配做我的朋友,看看你身边的人,他们和你一样,也是角斗士。”
“放屁,你这该死的混蛋,巴温才是瞎了眼。”巴温大喊大叫着,回瞪艾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