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儿都是疼的。
而这份疼,让他觉得,除了仇恨之外,他的生命,又注入了些别的东西。
可那究竟是什么,他却没半点探知的兴趣。
松开楚鸽,他有些BT地勾住楚鸽的后脑,顺着她唇角轻轻舔了一下。
楚鸽一抖,他却立刻放开她站了起来,“这可是顶级葡萄酒,浪费一滴都是可惜的。”
说完回味无穷地舔了舔自己的唇角,转身坐回床上,“时间不早了,过来休息吧。当然,如果你想在哪儿蹲一宿的话,我也没有任何意见。”
说罢,放下酒杯,顺手把床头台灯关掉了。
卧室里瞬间一片漆黑。
楚鸽蹲在原地一动不动。
心里担忧的全是父亲,听刚刚裴瞻琛的话,她却没有去全信,毕竟她跟顾漾没有仇。
如果,裴瞻琛夜能视物的话,就会发现,楚鸽此时的目光已经从最初的惊恐害怕变成蚀骨的恨意。
第二天一早,裴瞻琛醒来的时候,发现楚鸽居然就那缩在墙角睡了一夜。
显然,楚鸽是很晚才睡着的,即使现在依然在睡梦中,她眼底的两团青色依然那么明显。
裴瞻琛趴在床上对着她看了许久,才起身把她抱到床上开始洗漱着装。
下楼,很意外的,江亦方提着药箱也早早来了。
裴瞻琛挑了挑眉毛,还没开口。江亦方就放下早茶,道,“真少见,你的睡眠质量能这么好。”
“怎么讲?”
裴瞻琛在他对面坐下来,管家立刻把准备好的早餐都端了上来。
江亦方抬手看了下时间,“八点。”
裴瞻琛愣了一下,“你嫌我晚了?”
“因为你从来没晚过,所以有些意外。”
“和一只装傻的猫在一起,总是要小心一些。”
“那样纤弱的爪子,能抓伤你么?”
“倒也是。”裴瞻琛顺着江亦方的话讲。
哪知江亦方接着道,“不过,那爪子如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