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你看上去比原来脸色好了很多,看来,离开我们的日子,你过得很爽啊。”
如果说,裴瞻琛身边还有谁让楚鸽觉得比较舒心的话,那就是景幽了,所以看见景幽,她反而多了几分随意,眉毛一挑,“当然,只要没有你们的地方,我都能过的随心所欲。”
景幽故作掩面而泣的姿态,“你这么说,可真叫我太伤心了。”
“不伤肾就行。”楚鸽冷脸看着景幽。
以前没发现他是这副德行。真是人人有多面,时刻要发现。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把裴瞻琛撂一边凉快,完全没留意到裴瞻琛满脸不爽的神色。
“男人可以伤肝伤肺又伤心,就是不能伤肾。”景幽笑米米地贫嘴。
楚鸽彻底无语,索性不理他,转身回屋。
看见裴瞻琛面色不善,才发觉情况不妙,于是正色,正经八百地说,“是亦方来电话了,说公司需要你去处理,这边又不安全,希望你能尽快回去。”
江亦方也许是因为裴瞻琛千里迢迢来找楚鸽,甚至丢下整个裴氏不顾,闹了点情绪。他一个电话都没给裴瞻琛打过,问候的话也半句没有。都是和景幽通信。
一起混了那么多年,江亦方和裴瞻琛的性子,景幽多多少少也摸到一些,所以,每次通话的时候,他都会有意无意地说几句裴瞻琛的恢复情况。
裴瞻琛依旧裹着浴巾坐在沙发上,二郎腿翘的老高。
景幽干咳了两声,心道,他以前可从来不是这样的,看了看旁边眉毛都打成卷儿的楚鸽,立刻明白了裴瞻琛的用心,感情是何处形象不要也得把楚鸽气得吐血。
有时候,裴瞻琛那乖戾性子夜挺可爱的么。
他在一边暗笑,裴瞻琛目光如电,横扫过去,“我可不记得他关注过我的状况,结果,他就知道我来了这里?”
景幽对裴瞻琛的黑脸满不在意,“亦方神通广大,又担心你的安危,就算我不说,他也查得到。你们闹别扭,别总把我当夹心吧?老大,夹心难做,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