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你什么?‘裴先生?’”
裴瞻琛拧眉。
楚鸽立刻又道,“那叫你‘裴总裁’?或者‘老大’?”
裴瞻琛有种想拍案而起地冲动,不过,他是很沉得住气的人,“我希望我的情.人和我的关系,会更亲近一些,这一点,至少应该从称呼做起。”
楚鸽耸肩,“这样的话,那我只好冒昧地喊你琛儿了。”
一听这个称呼,裴瞻琛很干脆地黑了脸,“你以为你是我长辈?”
楚鸽无奈,“你不是说要亲近么?那喊你小瞻?”
他发现,楚鸽装傻的时候,其实有可以让人暴跳如雷的潜质,“把‘小’字去掉!”
“好吧,瞻……”
这次,裴瞻琛总算心满意足了,“说吧,大老远跑到我办公室来,有什么事,该不会是才一夜没见我,就想念了吧?”
楚鸽黑线,她发觉,有的男人自恋起来,简直不可理喻,而裴瞻琛这种男人在她面前,调侃加自恋,更让她觉得怪怪的。
“你说笑了,我来找你,是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见楚鸽说的郑重,裴瞻琛也收敛玩笑姿态,等着她继续说。
然后,楚鸽又发现,裴瞻琛一本正经的时候,压迫力十足,她在他面前说话,突然觉得有些提不起气来。
好在,她也没无能到连话都说不出来,“我来找你,是想跟你商量小草出院的事情。”
裴瞻琛闻言挑眉,“我不是已经派司机去接你们了?”
楚鸽摇头,“我要说的不是这个。”
“哦?那是什么?”
“我想带小草到别的地方住下,我总觉得别墅里不适合小草休养。”
裴瞻琛用笔杆子轻轻地敲着桌面,嗒嗒嗒的声音,听得人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
好半天,裴瞻琛才慢条斯理地问,“理由,为什么觉得不适合?”
楚鸽皱眉,不适合的理由,是明摆着的,她不信裴瞻琛看不出来。
可现在,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