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正道还是有些犹豫,实在是这副笔墨纸砚太值钱,让他都觉得不真实。
“别这啊哪的,你答应我的画,我都画可是精益求精的。”陈晨有些不耐烦的开口,他最烦磨磨唧唧的,哪儿像个男人。
最终张正道还是收下了那副价值不菲的笔墨纸砚,对陈晨自然是千恩万谢,胸脯拍的啪啪作响保证着一定给陈晨一幅满意的画作。
两人出了六品堂,走在大街上,陈晨突然想到之前张正道算命没钱却被误会算命不给钱的事儿,便忍不住好奇问道:“张兄,你之前算命是算的什么?”
说道这儿,张正道有些不好意思了,“我算的是仕途。”
“仕途?难道张兄是想当官?”陈晨好奇的问道。
当官呢,那不就是后世的铁饭碗,张正道倒是好眼力。
“这……是也不是吧。”张正道想了想,回答道。
可这回答实在是让人为难啊。倒是该是还是该不是?
“这如何说?”陈晨本就是好奇的性子,这下子更加好奇了,难道张兄还有些别的什么顾虑?
“为兄六岁初学,直到今日已经度过十四年学习生涯,其实来河南府本是游学,只是路上见了不少凄惨画面,百姓生活幸苦,官吏个个贪婪,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为兄不禁起了为官之心,不求别的,只求为百姓做主,求的一方安乐,如今到了河南府,下一个要去的地方是汴京,于是就像算上一卦,看看去了汴京是否有契机,却不想那算命先生却说为兄绝无官运,甚至连考学都考不上,于是为兄气愤不过,就争执了两句,刚想给了银子走人却发现早上出门的时候银子落在客栈里了。”
“就为这儿?不过那算命先生也忒不会做生意了吧。”陈晨摇摇头,难道是个蠢货?
若是想多要些银子应该说好听的话才对,这样人家一开心还怕不给银子。
“不过你要去汴京啊。”这倒是让陈晨感到很意外的事儿。
“是,为兄到了这河南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