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也在场,脸色沉重的对陆睿说道:“陆书记,这个事情我得跟您检讨,在挑选秘书问题上我是犯了错误的,总想着给您挑选一名能力强,有前途的年轻干部,没有考虑到其他方面的影响。而这期间找我推荐的人又多,我图省事就在这些人中挑了几个好苗子,哎,都怪我,没把关。”
陆瞀了起来:“不要自责嘛,老张你也是为了工作,我们看问题的角度不一样,自然做事的方法也不一样,但只要是为了工作,就可以理解。当然,你们两个一个是咱们市委的大管家,一个是市委组织人事工作的话事人,相比其他的同志,我这里丑话先说在前面,我对你们的要求,可就高一些了。”
张佳乐心中一动,知道这个时候就需要自己表明态度了,他连忙说道:“书记您放心,我和老张也都是鹤鸣市的老人了,一定不辜负您的厚望,紧密团结在市委周围,把咱们鹤鸣市的发展带上一个新的台阶。”
从始至终,他始终都没有提起老书记余云和市政府那边的市长白东旭。
“唉……”张载豪心中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知道自己已经别无选择的余地了。
他跟张佳乐不同,张佳乐是外地来的干部,虽然也靠向了老书记余云,但是那是因为他别无选择,人家身后还有人。
可自己呢?是老书记余云一手提拔起来的,但是如今身在这个角度,却又不由得他张载豪不做选择。
刚刚陆睿的那几句话,看似平平常常,可实际上却蕴含着一丝别的味道。
什么叫要求高一些?
说白了,不就是要求站队么?
再说了,鹤鸣市如今的这个情况,看上去风平浪静,十一名常委之间表面上客客气气的,但是实际上,很多东西不能够只看表面,要透过现象看本质,就好像陆畎段时间在市委工作会议上的讲话,明摆着是在试探,试探余云那边对于自己的容忍度。
要知道,鹤鸣市如今的很多事情,都是余云时代留下来的,包括钢铁集团,包括城市基础设施建设等等,陆睿如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