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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会再次回到了和平友好、其乐融融的气氛之中。
至于那把短剑的归属……说实话,现场的人虽然都跃跃‘欲’试,但最终这个东西很明显也还是南团的,毕竟没人自负到自己能胜得过楚行之。
云空观对于这种‘性’质的表演实在是没什么兴趣,没有等到散席就向钟离昧先行告辞了。
酒宴不知不觉闹到了后半夜,大部分人都醉醺醺的回去了,有些人则是直接睡在了地上。但躺在这里的大部分人都不知道,这只是某个盛宴的开始罢了。
收获之夜静悄悄的,周围还零星会响起冒险者们醉醺醺的低语。
小丫头在车里面‘蒙’头大睡,她虽然没喝酒,但作为需要拼刺刀的近战魔导士,白天的战斗也消耗了大量的体力,酒会的后半她就已经困得直点头了,总而言之……果然还是个孩子。
云空观睡在车的发动机盖板上,瞪大了眼睛睡不着。
因为现在脑子里面的事情太多。
当他习惯‘性’的去回想今天所发生的事情之后,就会觉得有种难以入眠的烦躁。
他试图从感觉中揪出这种烦躁的根源,然而越接近那个答案,他就越觉得不安。
是的。云空观现在很不安
……并不是觉得自己没法在这里生存下去,只是在发觉到某些隐患之后,自然而然产生的不安。
……不知道南团有什么理由和依仗可以在这种时候心安理得的举办酒会,但云空观觉得,如果自己是青莲团的话,自然很快会意识到某些事情,并且再次下手。
永远不要低估你的敌人,自己能做得到,对方就能做得到——这是云空观在林思然身上学到的。
然而让云空观更加不安的另一方面是:究竟谁是敌人。
因为之前的事情,南团现在对自己的态度很好,钟离昧也是有亲近拉拢的意思。但让云空观不安的是楚行之的表现。
在云空观对于楚行之的理解中,他不像是一个会虚与委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