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测师兄这次的失踪应该与武功的突破有关。”纯言像是同时在说给自己听,“师兄他并不是甘居人后之人,你不要看他很少出手,他的武功向来便不简单的。好了,快些写信吧,早一点知道师兄的消息我也好早安心。”
纯瑶笑了笑,“知道了,我这就写。”就在她提笔准备写时,忽然又搁笔说道,“言,你好像对师兄的事情很是熟悉,那我问你,师兄和姐姐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这个,我真的不清楚。”纯言说着不由自主地瞥了瞥自己的手臂,那朵灿烂的心花可是折磨了他好几天。
纯瑶撒娇一般地推开面前的白纸,“你不说我便不写,告诉我嘛,好嘛,好嘛!”说着牵着纯言的衣袖摇摆起来。
“停,停,停,别摇了,我说,我说,只是我知道的也并不太多……”纯言一把抓住妻子的小手,凑到她耳边窃窃私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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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煜丢下手中的书籍,掀开车帘看了看。马车正在一条偏僻的小道上行走着,说是小道,其实只能勉强行走而已,路面不平不说,连道也是隐隐约约的,稍有不慎便会迷路了。道两旁俱是积雪覆盖的树木草丛,就像在森林中穿梭一般。
这条道乃是车把式口中最为隐蔽的道路了,向来便少有人行走,就是驿站中也是没有这条路的。而那车把式能知道它,乃是偷偷在此做过买卖,拉运他国的客商或是商品。风险虽然高,但利润却是高得惊人。即使如此,他也只是走了三四趟便再也不敢走了。当初一起出行的伙伴,已是只剩了他一个。
走走停停,两天时间眨眼便过去了,再行得三个时辰便能到灵州城了。而这人烟罕至的小道,再有一个时辰也便要走完了,出口却是连着一条官道。作为灵州城少有的几条官道,关卡检查最是频繁,这将意味着,真正的危险就要来临了。
一个时辰很快过去,车把式在和李煜打了一下招呼后,一扬马鞭,让马车顺着一条并不太高的坡道爬了上去。李煜掀开了车帘,随着马车的蜿蜒而上,一条宽阔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