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将军放心,一来此事我已经报与了朝廷,沿途各州府会派人与僧人一起护送,二来此次入蜀的法衣不是付法的袈裟,那袈裟自武周之时便由智诜禅师藏于资州宁国寺,他们带来的是我大和圣昭孝皇帝赠与六祖惠能禅师的那领摩纳袈裟。”
“哦,如此便好。”皇甫惟明长出了一口气,“如能借此机会一改南北法争,章仇兄可当得‘功德无量’四字。”
“哪里、哪里……”皇甫惟明的赞誉让章仇兼琼倍感受宠若惊。
章仇的想法不错,可有些事计划没有变化快。此时的二人不可能想到,这一美好的愿望却在有心人的破坏下差点引出了一场天大的祸事,蜀地各教门都被卷了进来,也给对此一无所知的高汉带来了难以预料的影响。
远在蜀地,一个妖艳的女子在暗室中正与一个身材魁梧、面目俊朗的男子厮混着。激烈地“战斗”了许久,两人各罢刀兵,气喘吁吁地休息一阵之后窃窃私语起来。
“钊郞,你一表人才,又有筹算之能,怎么还是这般潦倒,弄得奴家跟你欢会也是这么偷偷摸摸的,什么时候能光明正大地才好。”女子媚声媚语地说道。
所谓钊郎正搂着香软回味**,闻言神色一黯:“要不是我父早死,养父一生困顿,我如何会这般凄惨?也怪我从前好赌贪怀,坏了名声、误了前程,从军后日夜辛劳,到现在也只混了个屯长之职,成天瞅人脸色,真真让人好不气恼!让我的好玉娇跟着受委屈了。”
玉娇用手捂住他的嘴,安慰着:“钊郎莫急,奴家今日拿了些金银过来,好生使用吧。”
钊郎大喜,又亲又啃宠弄了好一会,“你们姐妹对我太好了,啊……”
不知被女人捏了哪里,钊郎忽而大叫出声,玉娇恨声道:“凭地嘴甜,让我姐妹三人都对你神魂颠倒。我可警告你,你要敢把事情败露出去,我让你小命儿难保!”
不知是痛的还是吓的,钊郎立即老实了:“哎,你们姐妹也悉为不易,叔父过世太早,让你们寄人篱下饱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