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驴儿们叫屈。
“算坐我的车钱了,记住,这驴都是为你而死。”高汉的回答相当有力。
“没驴我可以骑马。”悟了不甘心背这黑锅,试图顽抗。
“敢?骑哪匹我宰哪匹,宰没了以后我就骑你!”高汉霸道地打消了他这个不良念头。
“罪过,罪过,你是真魔障了,切勿执迷不悟。”
“在这儿等着我呢。自从你见到我的学员们后便一直看不惯我的所作所为,是不是?”
悟了愕然,无言以对。
“对你来说,沉默就是默认了。所以你今天想出这么个法子来故意恶心我,想以癫狂之行正我癫狂之举?”
悟了低下了头,还是不说话。
高汉冷冷一笑,强行扳起了他的脑袋,盯着他的眼睛说道:“以前咱们有过生死之交,所以我视你为兄弟,也幻想过以后把你当兄弟,所以你恶心我的事儿我权当你是好意。”
“我……”
悟了张了张嘴,想要解释,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高汉失望地松开了手,“不管你是谁,想要干什么,我今天告诉你句实话:小爷受够了成天猜来猜去的日子,今后不会由着任何人对我指手画脚,天王老子也不行!懂我意思不?”
悟了无声而又有些沮丧地点了点头。
众弟子中卓不二和祝震阅历最为丰富,看着今晚高汉如此对悟了,互相看了看对方,点了点头,从此便对悟了多了几分在意,再不以小师叔的身份来对待他。
“菩提本无树,有树尘自来……”薜幽栖在远远地在一边长叹了一声,不知是为高汉,还是悟了。
从嶲州到泸津关共有一百八十余里平坦官道,大概每三十里一驿,高汉他们一天一驿,六天后,便顺利到达了泸津关。
一到此地,高汉便让卓不二张罗备船,私下里对卓不二和祝震说:“咱们只需在这里修整一天,我估计以寒星亡命奔逃的速度,怕是会先咱们过河去了。再者,咱们不能由着事情牵着咱们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