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说的极是,但此等蛮风已历几千年,非一朝一夕阳所能易之,得有人循序渐进地长期善加引导才行,不知大师以为然否?”
高汉一正经说话那就有套儿,熟知高汉特点的悟了一听就知道要糟。
那个接话的和尚闻言怔了一下,隐隐感觉不太对头,但高汉说的没错,道理确实是这个道理,“施主所说对极。”
“大师宝相庄严,一看就是有道高僧,我在南疆有块地盘,周围紧临众多蛮部,早想立座伽蓝,正需要象大师这样的高僧来主持,不知道行否?”
那和尚没想到自己只不过是一时冲动开口,却被高汉给绕上了,“诚善,然……”
和尚筹措着说词,想着怎么宛然谢绝高汉的邀请,可这高汉没让他“然”下去。
“然也?太好了!这事儿就这么定了!”高汉大喜,一拍巴掌,“佛说我不地狱谁入地狱,以前高某尚有存疑,如今见大师如此,方知自己浅薄了。”
不等此僧辩解,高汉便向高杰和众蛮兵喊到:“咱们地盘上以后建一寺一观,寺就由大师主持,观由何应虚派人管理,一应所需你们要尽量予以满足。”
“诺!”
“马上收拾现场,回宗居。”
“诺!”
蛮兵们一哄声地应完,立即开始整理,高汉则扔下一群愣愣的人走开了。
“骂人,然后捧人、拉人,你怎么那么无耻呢?”悟了一边收拾一边直翻白眼儿,“你的地盘在哪呢,我咋不知道?还一寺一观,你也不怕他们打起来?”
那和尚更郁闷,我在涪州相忠寺挺好的,没答应你来南疆啊,哪有这么强行拉人的?再者,咱们很熟吗?以前也没有过交集,你连我的法号都不知道吧?
悉不知高汉此时心里得意着哩,又赚了一个人才。此僧就冲你能跟无相站的那么亲密,我就知道你不是一般僧人,不是放心你,我是放心无相啊。
无相拍拍那和尚,“无往师弟,如果你能在南疆广布佛法,必有大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