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拱卫,想成功很难,脱身更难。”诚节对此计划并不看好。
“敌军势重,然我观其警戒兵力并不多,来回巡查也不堪频繁,料他们是想不到南诏军会趁夜百里奔袭,这便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机会。”
南疆不同其他地方,民风蛮直,居住零散。以往部族之间的征战规模较小,大多是两方几百上千人面对面地对攻。偷袭也有,但那只限于一村一寨之争。包括各诏诏主在内指挥几千人的战斗便是大场面了,象这种大规模的战争和战斗经验少之又少,冷丁介入几万人的战争难免会有许多疏漏。
兵法这种学问重天赋,更重实践,募兵操练、行军扎营、接敌布阵无不需要做到细致入微。没有无缘无故的成功,谈笑间灰飞烟灭的强悍永远都是演义里的故事。通过观察敌军动态,高汉很确定对方的统帅有些军事头脑,但那只处于纸上谈兵的初级水准。
诚节现在也处在这一水准之上,所以他很担心,难免顾虑重重。高汉能理解他的心态,包括自己也在成长当中。一将成名万骨枯绝对不是一句空话,但时势造英雄这句也不空,尽管很多时候英雄是被逼无奈。
“为将者可凶、可仁,但绝对不可无断,因为战机稍纵即逝,因为你身后有需要你和你的士兵去守护的东西,这也就是为何而战!”
诚节默然地向高汉低头一拱手。
高汉在地图上两处相对的位置画了两个圈,并画一线相连,“越析统帅略知兵法,但过于死板。四部扎营分明规整,然西北角是副营和辅兵的结合部,竟有宽达十余丈的空地无兵无帐,我们只需悄无声息地干掉角上哨楼上的哨兵、推开竹栅便可长驱直入。
营盘后面是火头兵营,战力不强,无需理会。其前便是两排堆放军粮军械的大帐,马踏连营之后更有兵道直通正东,那可怜单薄的竹制营门如何能挡得住我铁骑一冲?这么好的条件要在不吃下这块肥肉岂不让人馋死?咱们需要注意的唯有一个字:快。”
众将嘿嘿一阵低笑,“高帅放心,杀人放火、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