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令官的面怒道:“谁不知道阁罗凤那点鬼心思?我们先锋营未曾经过城防训练,回去给他当炮灰使吗?你回去告诉他,我们是骑兵,有自己的战场,用不着他瞎操心!”
高汉现在已经把白蛮军当成自己的私兵了,那话说的嘎嘣脆毫不给阁凤罗面子,诚节和一众白蛮军被感动的眼泪哗哗地。
传令官被撵走了,越析人好象也忘了身后这支狗皮膏药似的骑兵。两日后,竹海北面入口处,徐家的人如约前来。
弓弩营的人在后方列阵,只有三骑上前交涉,打头的是一个身穿白色长袍、年青书生模样的人,另两个是他的随从。人虽少,但面对人百彪悍的骑兵却泰然自若。
“果然是他。”高汉尽中暗忖,此人正是劫营时在越析大营处远远望见的那个年青人。
“在下徐汇,敢问将军尊姓大名,可是此间主事之人?”
徐汇在马上一抱拳,彬彬有礼地向高汉打招呼,虽是询问,但言语间却认定了在队伍中间的高汉便是主事人,尤其那夜高汉在火光下、人群中厮杀纵横的黑色身影也给他留下了极深刻的印象,想忽视也难。
“某姓高名汉,正是星军主帅,此间事由我作主。”高汉掀开面具,上前回礼。
好年轻!徐汇看到高汉那张稚气未消的脸庞不禁暗暗吃惊,无论如何也不能把眼前这个十六七岁模样的少年跟那个魔神一般的形象对应上。
徐汇这仍就把高汉想老了,按这一世的生理年龄算,高汉现在不过十岁多一点,是地乳,准确地说是日精和月华之效才让他长的这般成熟。当然,如果把前世算进来,他的心理年龄要远超生理年龄,不至于让人感到太过怪异。
打量间,徐汇按下震惊向高汉再次抱拳道:“敢问高帅,我二弟徐湛如今安好否?”
舍弟?高汉没想到那一脸胡茬的徐湛竟比徐汇还年青。不过对徐汇高汉还是很赞赏的,此人不问其他先问兄弟,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只是他这个问题有点不太好回答。
“令弟现在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