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愧疚死不瞑目吗?”
这时的玄女就如一个寻常老人,望着高汉两行浑浊的热泪夺目而出。
“师傅莫急,不要太在意这些,汉儿不怪你,相信母亲泉下有知也不会怪你。”高汉强忍悲伤和气安慰着,“而且张果虽死,但他的驴还在,或许可以从他身上得到些消息。”
玄女闻言强振精神坐了起来,喜道:“那只奇怪的驴?在哪?”
“在这儿。”高汉用脚把
归崖勾了过来,脚尖轻点了几下,破开截封的穴道。
“哎呀……”归崖转醒,茫然地睁开眼睛,半天才回复焦点看清高汉,“这是在哪里?”
高汉冷冷地回了两个字:“天山。”
“哦,咱们到了,那玄女在哪里?我跟你说我跟她很熟,见到她一定把你怎么对我的事都跟她说,让她教教你什么才是后辈之礼……”
归崖喋喋不休地向高汉嚷着,但在高汉、晶儿和玄女的注视下越说声音越小,最后自己息了。
“装,继续装。”高汉把归崖从地上拎起来凑到自己面前,与他眼对眼,“人的相貌可变,但气息不会变,尤其对修者来说。我师傅就在你面前,你却不识,还在扯谎!”
归崖用眼睛望了望玄女,仿佛才明白这个行将就木的老太太就是玄女。点头示意后又向高汉苦笑了一下,“你早就怀疑我了,却一直没戳破?”
“最先怀疑你的不是我,而是小金,它说你的气息与以前相比几乎微不可查,更多的陌生。于是我便想你跟那老家伙是不是合伙骗了我,但我的事太多,始终没倒出时间来详细盘查你,直到现在才确认你是原来的归崖子,而不是那老家伙。”
“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在你和杨恭面前施展此计让我身心俱疲,如今总算不用再装了。”归崖坦然承认了。
高汉恨道:“那老家伙的皮还在我手里,究竟是以何种方式脱离我们
的眼线的?”
“转生,他说他是受你的启发,要在寒星身上转生。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