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头血肉模糊看不出谁是谁,巫恒接过信仔细观察了起来,未读几行便呈热泪盈眶之态:“原来是圣女帮我儿巫和报了仇,也帮我朅盘陀收复了失地啊……”
“我看看!”高汉抢过书信只扫了一眼便如中雷击,“雅儿,这是雅儿的笔迹!”
“怎么回事?谁是雅儿?”田仁琬被巫恒和高汉的举动给搞糊涂了
。
高汉没功夫跟他解释,一把拉过巫恒,“这官邸内可有暗道之类的通道通往城外?”
巫恒擦了一把眼泪应道:“有,初建官邸时确实特意开凿了一条通往城外的秘道。吐蕃人就是从叛徒口中获知了此秘道所在,从而里应外合攻破了钵和城。昨夜攻城时我曾派人查过,其城外出口已经被封死,入口处还未来得及查看。”
“快带我去看看。”
秘道入口处相当明显也相当出人意料,就在府内的水井里,从上面下到两丈余便是水面,离水面米高处的井壁上开有一个仅能通行一人的洞口。
高汉顺着井绳下到秘道内,没走多远火把的光亮便越来越弱,人也感觉到越来越闷。
“没有空气流动,此路不通了。”
高汉无奈,只好退了回来。秘道虽然没走通,但从秘道内的痕迹来看近期确实有人走过,而且不只一人。
上到地面,高汉向巫恒说:“秘道已经无用,派人彻底封死吧。出口处在什么位置?”
“城外西面三里处的山脚。”
“如此咱们就此别过,等日后有机会我还会再来朅盘陀。”
“祖师这就走?”
“是,我有事要办,耽误不得。”
匆匆告别巫恒和田仁琬,高汉出城回到了驴子处。随吐蕃逃出来的十几个巴氏人已经把他们的马取走了,只剩下驴子自己懒散地趴在地上晒太阳。听到高汉的脚步声,驴子扑棱一下站了起来。
再次明确地
获知石雅的踪迹,高汉此时既兴奋又急切,跳上驴子的背上狠狠拍了一巴掌,“懒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