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冲地上的盗贼比了下,“嘴还挺紧的,还是烦请福叔让他说说实话吧。”史福看了眼地上的盗贼,又看了眼史珍憋红的小脸,慨然应道:“行,都交给我吧。”他先跟宋君鸿说道:“请宋公子先领我们小姐去院中休息。”然后又回过身来冲地上的盗贼冷笑道:“我一会儿保管叫把他祖宗八辈都给供出来。”“嗯!”宋君鸿没有再说什么,拉着史珍的袖子一起走到了院中,出门时反手就又把门关上了。“宋公子,你是不是觉得我特没用?”史珍话才一出口,两颗巨大的泪珠就开始在眼眶里打着转。“哪有?”宋君鸿在院中找了两块还算干净的条石阶,和史珍一起坐下。继续说道:“抓捕到这个贼人,你是第一功,你若没用,那我们岂不是更没用了?”“可、可我刚才……”史珍嗫嚅道。“刚才我也只是想让你吓吓他,并是不需要你真砍他的。”宋君鸿直视着她的眼睛说道:“你并没有做错什么。你只是在守住了自己的良知而不去轻造杀戮,这是一个难得的美德。必竟刀剑只能吓人,而不能服人。苟能制侵凌,岂在多杀伤呢?说起来你们女孩子也的确不适合作刑讯的工作,反倒是我一时没有考虑到你的心情,是我布置失当了呢。”每个人的生命都是宝贵的,别人都没有权力轻易去夺取。宋君鸿说到这里不禁又想起了在天渡山中惨死的郑理南和戚元敬他们。心头一阵黯然,我是为了不再惧怕那些黑恶势力的人才这样,可要是我变得同样冷血无情,那我和那些杀死他们的恶徒们又有什么区别呢?他心里感到一阵纠结:究竟哪样才是对,哪样才是错?史珍听他并不责怪自己,心头一口气才放了下来。对贼人的恼恨之情也随之烟消云散了。这时才突然想到宋君鸿刚才在屋里握住自己手掌把剑移开的事情,一张小脸立时羞的飞红。两个人就这么不说话,静静的在台阶上肩靠肩的坐着。清凉的月色从高天上洒下来,静静的照着这两个满腹心事的小儿女。他们的鼓怒哀乐,注定是要纠结在一起。他们都是那么的善良,也都是那么的多愁善感,若许在岁月苦涩的打磨下,他们终将有一天会变得坚强和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