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后一步,因刚才的那阵急攻太猛烈,自己也有点难以持久,只好停了下来,重新调整下呼吸。那名武将只是轻轻换了下持枪的姿式,他甚至连马都没有下来。枣面人心头觉得一阵羞怒,自出道以来还从没有遇到过如此难以应付的目标。他深吸了一口气,猛的身子前掠,同时侧身间刀光已经自下而上急斩而起,这是扶桑刀术中著名的“逆袈裟切!”中年武将枪杆一横,又准确的封挡住了他的刀劲。却不想枣面人在刀与枪的巨烈交击的一瞬间,仅靠一只足尖点击为轴,身子像让鞭子抽到的陀螺一样逆向旋转了起来,而手中的倭刀,则以更快的速度反向扫切了过来。这才是他真正必杀的绝招:“流星闪”!眼看得再回身撤枪格挡已是无论如何也来不及,而倭刀寒锐的刀锋已经像毒蛇一样帖近了中年武将的咽喉。牛皋禁不住的一声惊呼,而枣面人则是一阵窃喜。中年武将猛然大喝一声,也不见得他撤枪回拦,只是双腕闪电般的交错一擦,枪杆也同时回弹了过来。“咚”,枪尾的圆帽像一枚小型的流星锤一样的撞击在了枣面人的胸腔之上。他惨号一声,飞跌了出去。中年武将依然端坐在马上,叹道:“刚才那招刀法还不错,可惜比起我岳家枪法来仍是差了那么一点。”说到这里,他突然听到身后的树林中传出一阵吵杂声,显然是有新的追兵追上来了。他伸朝正倒在地上咯血的枣面人惋惜地说道:“我念你练武能至这般身手时也诚为不易,便饶你这一回。还望你今后能好自为之!”枣面人想站起身来重新去摸刀,却是在受了中年武将那一枪后身体如受雷殛,一时间身体根本动弹不得。中年武将手拉着牛皋让他跃上马来坐在自己身后,朝枣面人说道:“但你记住:岳家军不是你这种人能杀的尽的。”他骄傲的仰头目视着那让晚霞染得像血一样红的天空,斩钉截铁的说道:“憾山易,憾我岳家军难!”说罢,他大喊了一声:“驾!”枣面人便见中年武将胯下的那匹马人立而起,枣面人惊骇失色的一瞬间晨,那马从自己的身上跨越而过,驮着两名武将如飞一般的驰离了。彼时情景,至今记忆犹新。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