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到这里,他站了起来,走到鄂朱山的面前,缓缓叹了口气:“大宋有对流徙囚徒先打二十杀威棒的传统,同样的,我天星社一般也会对俘虏二话不说先抽三十鞭子的习惯。可是,看在岳帅他老人家的面上,只要你老实招供,我可以一刑不动。说吧,你和岳帅一族有什么关系?孙星来找你有什么事?你们黄龙党又有什么密谋?”
毫无疑问,他已经可以断定这个老者必然也是黄龙党的人,而以他的特殊份,和孙星的神秘复出相联系,必有惊天的大秘密。他需要知晓这份秘密,它将直接转变成他升官发财的资本。
他这话说出来后,一直缩在佛桌下的宋君鸿一怔,原来这个打铁的老人也是黄龙党的成员,那么孙星是不是也是?若如此,那么史福他们要寻找孙星,孙星也要寻找鄂朱山的这一切弯弯绕绕的问题就终于可以都理的顺了。
他一阵苦笑,没想到自己卷入到这种横跨庙堂和江湖两界的巨大纷争中来。
桌外的鄂朱山冷冷的瞅了枣面人一眼:“你们天星社这些投靠党、屈从金狗的人也配提岳帅?没的辱没了他老人家的英名!”
枣面人摇了摇头:“岳帅的确英勇,这个不假。可他空有满腔韬略,却终是井底之蛙的眼界,看不清这天下大势哇!”
鄂朱山冷哼了一声,并不搭话。
枣面人一笑,继续对他说道:“什么是天下大势?在朝外,我宋国打不过金国,在朝内,主战派压不了主和派,这就是当今的大势!我们天星社的人也一样负本领,那么就要卖给最值得卖的主家,良禽择木而栖,有什么不可,有什么不对?”
鄂朱山冷冷的挖苦道,“所以便你们毫不羞愧的把我们华夏的河山拱手送给女真靼子去践踏?把你们的本领、你们的钢刀都用在你们自己的同胞族人上?”
鄂朱山越说越激愤,他一口啐了出来:“呸!什么良禽择木而栖,你们不过是些向党和金人摇尾乞怜的狗奴才,软骨头的墙头草罢了!”
“遭瘟的老儿,都到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