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得了啦!”那人一进宫殿的内室,便冲着一个正在抱着一卷古轴观看的女人急切地嚷道。这女人正是如今的皇后,李凤娘!她冲着那进来的人瞅了一眼,不满的斥道:“扩儿,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是快要做太子的人了,遇事要稳重一些,怕个什么劲?”“是、是!”那人忙不迭的点头答应着,一边擦了擦额角的细汗,一边在内侍们刚搬过来的椅子上坐下,抬头瞄了一眼自己的母亲,又赶紧低下头去。李氏瞅着他那忐忑的样子心中暗暗地叹了一口气,这嘉王赵扩是自己唯一的儿子,本来册立太子、继承大位也都是应该顺理成章的事。但偏偏这个爱子自己不争气,胆小,遇事则彷徨犹豫,无甚主见。因为这个性子,爱子被朝中不少大臣们认定无帝王之材,这种观点甚至获得了太上皇的认同,使得赵扩距离储君之位仅一步之遥,却就是迈不过去。想到这里,李氏就在心中愤愤不已,明明现在的皇帝是自己的丈夫,在朝政上占上风的也是自己的亲信,可为什么仍有那么多大臣心中对那位已经行将就木的太上皇仍是念念不忘。不过她也是没有办法,尽管她已经威压后宫、势及朝堂,但对于太上皇却是无法轻易去挑衅。现在只能期待他快点大行,然后自己才算是真正的可以百无禁忌了。想到这里,她把手里的画轴递给了自己的爱子,说:“你瞅瞅,这是吏部右侍郎侯敏献给我的《八十七神仙卷》,据说是唐时吴道子的画作,可我怎么样也瞅不出来这张古旧的画纸有他说的那么价值连城。”赵扩把画轴接了过去,仔细看了几眼,才抬起头说道:“母后,这的确是吴道子的真迹。”他比起母亲来,在书画方面的鉴赏能力要明显高出不是一筹两筹。“看样子你喜欢,那就送给你吧。”李氏说道,作为女人,她心里还是更喜欢真金宝石多一些的。赵扩忙欣喜的谢恩。李氏喝了一口参茶,才徐徐地问道:“对了,你刚才进殿里那慌里慌张的样子还说出事了,能出个什么事?”她是故意把事情拖了一会儿才问的,希望能借此磨炼一下爱子的沉着耐性。不过他很快失望了,赵扩一听她问起这件事,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