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主战败,也不是主和派,但主战派得势时,他附同主战;现在主和派得势时,他便对李氏一党附首帖耳。所以尽管在历次的政治风暴中都安然渡险官还越做越大了,但在很多同僚的眼中他却是个随风倒的墙头草,并不怎么受待见。这也是王玉田在开学典礼前一晚去拜会鲁如惠时,鲁如惠为什么会对王玉田淡漠处之的原因了。
不过鲁如惠初始时倒真的并没有想到,这样家庭出来的一个孩子,竟然会和宋君鸿这样的“危险份子”混在了一起。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和在座的诸位同窗共同来为这戏奔走努力了。”王玉田不好意思的笑笑:“但反正就是很高兴便是了。”
“后悔吗?”鲁如惠笑道。
王玉田环顾了一下众人,胸膛一挺说道:“不悔!”
“真的?”鲁如惠戏谑地看着他:“或许你父亲明天就会来一封信,让你退学回家,作个太平公子哩。”
“那我也不回。”王玉田答道:“学生将来的成就,不用家父荫照;学生将来的祸福,也同样不用家父护佑。学生要做的,是比家父更勇敢、更大胆、更了不起!”
本来鲁如惠进来时,他一直保持着谦卑的姿态,但现在说这话时,他的下巴高高的扬起,又恢复了几分他平日时那些骄傲的神态。
鲁如惠却并不介意,拍案赞道:“好!果然是豪迈少年!王兄有子如此,也是令人羡慕啊!”
他离坐而起,突然从怀中摸出一件事物,高举着呼道:“太上皇有赏!”
众人闻言一愣,随即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离座跪伏在桌旁。
“太上皇听说了你们排这幕戏的事,称赞你们做了件了不起的事情。并且,让我把这些东西赏赐给你们!”
说罢,把六个用锦囊包裹的小物件分发到了六人的手中。
众人谢完恩后,站了起来。
宋君鸿疑惑的问道:“山长,这是什么?”
“自己拆开看看。”鲁如惠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笑呵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