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戒尺轻轻在书案上一击,虽然声响不大,但却已经是全屋皆惊。
很多人纷纷抬起头来诧异的想了解发生了什么事?
“宋君鸿!不好好做笔录,缘何窃窃私语?”尚老夫子斥问道。
尚老夫子的课有很多本不是他堂上的学员来旁听。所以那名学员刚一进屋时,尚老夫子和有些屋中的学员就已经发觉了,只是习以为常,也没太当什么打紧的事。但这学员一进屋,不听课反而拉着宋君鸿谈论个不停,这样尚老夫子就有点不悦了。
那名学员他虽不认识,但近来名噪书院的宋君鸿他却是识的。学理学的人一般都很认死理儿,所以尽管近来宋君鸿在书院中红的发紫,但只要是不合规矩,他也是照样斥责不误的。
“学生错了,肯请夫子息怒。”宋君鸿也是没有任何敢于卖狂的行为,立刻起身道谦。
尚老夫子冷哼了一下,走到宋君鸿面前,提起手里的戒尺说道:“责打两下,手伸出来。”
“是。”宋君鸿只好伸出了手掌。你别看这些老夫子们年纪大了力气不济,但责罚了一辈子的学生,打手掌的哪个部分会最疼却是有经验的紧。
尚老夫子提起戒尺就抽了下去。但戒尺却并没有抽打到宋君鸿的身上。而是半途就让一只小手给拦截下来握住了。
尚老夫子大惊,想把戒尺再抽回来。却没想到那名学员人虽矮小,劲力却是极大,尚老夫子一连抽了好几次,戒尺的另一头却仍是牢牢的握在了那名学员的手中。
“史……快放手!”宋君鸿在旁边急忙劝道。
“不行!”那名学员却下巴一扬:“但凡有我在,谁也打不得你!”
说罢他一运劲,倒把戒尺从尚老夫子手里夺了过来,然后手一扬,“呜~”的一声响,那戒尺便穿透窗户纸,一直飞到了书斋外面去,象枚铁钉一样钉射在一株老树的树干上。
“放肆!放肆!”尚老夫子还是头回遇到这种事情,怒不可遏,大吼了两声后,课也不教了,袖手就出了书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