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心替你收留一阵子,你不感谢也就罢了,如何还怪罪起我来了?腿长在你闺女自己身上,要来便来,想走便走,我如何能拦得?”
“你……”让鲁如惠一阵抢白,史夫人粉脸气的发白。
“鲁大人,念在你与我家十数年交情份上,我家小姐现流落何处,还望相告。”史福赶紧拦了上来。
“唉,像老福这样客客气气地说话才像样嘛。”鲁如惠捻须笑道:“先放了我的学生,我就告诉你。”
史福立刻放开了宋君鸿。
鲁如惠向东南方指了指:“就是那里,再不去追,可就来不及了哦。”
史夫人恨恨的一跺跟,啐骂道:“混蛋!你是一个老混蛋,那个姓宋的小子是个小混蛋!你们……你们岳麓书院的个个都是混蛋!”
说罢又领着莲娘和史福急匆匆的向东南方向追了过去。
看着他们主仆三人的身影像一阵风似的闯来,又一阵风似的奔走,宋君鸿讶然不已。良久才冲着鲁如惠问道:“鲁山长,史珍真的走了吗?”
鲁如惠点了点头。
“那,她会被抓回去吗?”宋君鸿有点担心。
鲁如惠又点了点头。
“真的会被抓?”宋君鸿跳了起来。
“有史福在,史珍那小丫头跑不远的。”鲁如惠叹道:“不过抓得住人,抓得回心吗?”
宋君鸿也沉默了起来。
果然,五日后,史家四人再次相会于在湘水的尽头。
“珍儿,有什么委屈不能和娘说说,非要逃婚?”史夫人劝道。
“我说了,可您一起都没有去听。”史珍低下头,喃喃说道。
“可你也不能逃婚哪!你知不知道你爹的脸面都快让你丢尽了!现在在京城之中,咱们史福和韩家一夜之间成了所有人们口中的笑柄。”说到这一点史女人胸中的怒火就往上窜,史灵松一生爱惜羽毛,可现在史府的人都不敢出门见人了。
“你们始终只关心你们的面子、只关心与韩家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