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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灵虚弱的睁开了眼睛:“我这是在哪里?”
叶浮生擦了擦泪水:“你醒了?师父,你快看!胡姑娘醒过来了!”
丁郎中放下了手中的药书:“你在我的药铺里,没事就好!看看能坐起来吗?”
胡灵强挺着坐了起来抱拳道:“小女胡灵,多谢先生相救。”
丁郎中笑道:“胡姑娘请问你和金坛茅山的胡大海师傅怎么称呼?”
胡灵一愣:“胡大海正是家父!”
丁郎中笑了笑:“哈哈哈,原来我救的还是故人之女,茅山一别二十多年,想不到胡大海的女儿都长着么大了,白驹过隙,只是弹指一挥,这一挥我们都老了。”
胡灵惊讶道:“先生怎知我是金坛茅山的人?”
丁郎中把青锋宝剑递给了胡灵:“这便是最好的证明!胡师傅的青锋神剑!这世界上恐怕还没有第二把!”
胡灵惊喜:“这里可是酆都葫芦草药铺?”
丁郎中笑着点了点头。
胡灵勉强站了起来:“您可认识丁化成丁神医?”
丁郎中:“神医可不敢当!老朽正是葫芦采药铺的草药郎中丁化成!”
一听眼前之人便是父亲经常提到的丁神医,胡灵连忙拖着发飘的身子跪倒:“丁叔父在上,侄女胡灵给您叩头了!”
“你还伤着哩,这怎么使得啊,贤侄女快快坐下说话!你怎么到了酆都?”丁郎中连忙搀起了胡灵。
胡灵叹了一口气:“叔父,说起话长啊,金坛三年接连荒旱颗粒无收,官府苛捐杂税多如牛毛,今年更是瘟疫横行,死人遍地。家父就倾其所有,上山采药,下山熬粥,医治救济这些父老乡亲…可都是杯水车薪……..”
丁郎中关切地问:“那你父亲现在怎样?”
胡灵悲伤地说:“家父三个月前已经故去了。”
丁郎中:“你说什么?我大海贤弟已经不在人世了?”
胡灵眼圈一红:“我家上下三十七口,除了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