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浮生咬定牙关:“大人!草民冤枉,是周扒皮强抢民女,做了那无耻背人的勾当,人却不是我所杀!”
包不同顿时把签筒都掷下地来,连连喝道:“将叶浮生架上天平踏杠,看他说不说!”
衙役们立即把叶浮生架上天平,下了踏杠。这天平踏杠,又叫大夹棍,由三根木头制成,轻轻一夹,便可夹断人的腿骨,即便你是武林高手,或者是江洋大盗也禁不起,何况叶浮生才是个十八岁瘦怯怯的小伙计,早大叫一声,立时昏死过去。包不同立即吩咐松了刑具,让人又取过一盏冷水,向叶浮生一喷,却仍不见醒转,又忙命差人们取了醋灰,在叶浮生头边一泼,一股焦辣辣的酸味,直冲进了叶浮生的鼻子里,叶浮生才悠悠醒转。
包不同即把惊堂木一拍,喝道:“叶浮生,瞧你不出,如此熬得起疼痛,刁赖不招,今天倘再不招认,本县自有处置你的法则,快些招来。”
叶浮生只叫着冤枉:“大人,话都不叫我讲完,叫我招出些什么来呢?”
包不同冷笑连连,喝一声来,把火炭抬上堂来。叶浮生一见,早打了一个冷噤,暗想不知又得用什么酷刑?只见几个衙役,上来把叶浮生衣服剥去,一个指着一块长约寸余,阔有五分的烙铁,已烧得如火炭般通红。
包不同叫嚣着:叶浮生,招是不招?”
叶浮生嘴里淌着血水:“狗官,那周扒皮欺压良善,死有余辜!只是这人真不是我杀的呀!”
包不同即把手一指叶浮生,喝一声:“用刑!”
顿时一个衙役将烙铁在叶浮生背上一落。只听得吱吱直响,一股焦臭,直冲上来,叶浮生那里受得起这般疼痛,惨叫一声,眼前金星乱进,只痛得心如油煎,好不难忍,断断昏去。叶浮生悠悠醒转,觉得灸的一块肉上,好似针刺一般。
只听的包不同又大声喝道:“快些招来!”叶浮生还未答言,第二方烙铁,又在浮生背上落下。
叶浮生心想:“早晚是死,算了吧,我还是不要遭罪了。”想到这里叶浮生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