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出手为还你昨夜相助之情,公子身怀异技确为处事有持之能,但世间能者无数,更不乏阴奉诡道之人,有时方需适时退让些才好。”
战天扬的神情顿了一刹,而后嘴角翘起,缓缓说道:“多谢蝶舞姑娘。”
沙七推起竹笠看了战天扬一眼,又松手继续把面孔掩蔽在竹笠下,青鸢眼神复杂的一瞥而过看向别处,不知是惋惜还是高兴,若攸清幽淡然的眼神在此时也跳了一跳,那个懒散而不恭的微笑这个时候出现,的确很耐人寻味。
蝶舞踌躇了一下终究没再开口,偏开头时眉间浮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恼意,那个该死的微笑竟让她有种手足无措的感觉,姜燕并未觉察到异样,眨着大眼睛若犹若笑道:“战大哥,我们还会在这里留几日,你若有空便来春园庄找我,此地再别后不知又要到何时才能见到战大哥了。”
战天扬点头应允,又叮嘱了几句后姜燕跟在蝶舞和若攸身后依依不舍的挥手而去,青鸢轻描淡写的看了眼远去的人,说道:“你既对她无心,又何必招惹那个顽主?”
“与人示弱虽非怯懦之举,适时退让亦可谓智者谋策,可与人绝非与他,适时也不在此时。”战天扬已收回了远望的目光,环视四周,此时的山坡显得有些空旷了。
“哼,那可是昊天殿,远非焰涛门可比,更不屑区区尤贤!难道你就这么喜欢自找麻烦?”青鸢的略有恼意的说道。
“若一个昊天殿我就望而却步,那这条路我又如何走得下去。”
战天扬说道,想起了昊穹轩说的那句“有韬光养晦之态却不屑于厚积薄发之势,能做到深藏若虚却又不在乎锋芒外漏”,或许还不具备这样的资格,可若连这份胆略都没有,漫漫辛途恐怕真的很难走下去。
“呀,刚才那个趾高气扬的家伙是昊天殿的弟子,难怪会一副目中无人讨厌模样。”羊角辫诧呼道,对连昊天殿都不放在眼中的家伙更仰视了几分,战天扬的目光也正移过来打量着她。
“真是个冤家!”
青鸢轻呢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