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当逐渐平息下来时太安城里却飘荡着斥鼻的血腥味,更让惶惶不安的百姓们感到惊恐可怖,那片城区上空好似天都被映红了一般,渗人的血红。
这是太安城的百姓永远忘不掉的一天。
终于,城主府的人出现了,骑着骏马在各大街小巷奔驰,喊着:“城主大人为民除害,硌豺门、焰涛门被尽数剿灭,城主大人为民除害……”
“硌豺门、焰涛门余孽到官府投案者可从轻发落,否则被抓获者杀无赦……”
“城主府发令,安抚民众,凡被波及遭受损失者可到官府上报领取补偿……”
…………
望着川流奔过的骏马,听着一道道发自城主府的法令,太安城的百姓恍如梦里,他们从不信到不敢相信,从质疑到恍惚,从震惊到发出欢呼,太安城从白日的惨叫声变成了欢乐的海洋!
“城主万岁!太安城万岁!……”
呼声一浪高过一浪,这是市井百姓压制多年的呼声,压抑了几代人的欢呼,响彻九霄!
太安,太安,太平,安定。
夕阳西下,人未断肠亦不在天涯,在太安城下。
这里是太安城侧门,梁武立足眺望认清了方向闪身掠出:“这边走。”
战天扬,沙七和玄三人跟在身后,不多时便从宽阔的官道上来到了一条蜿蜒小道,道旁花草稀零,树木寥落,路面上附着一层尘土,可见这条小道平日里少有人走。
“狡兔三窟,岑豺真不负狡诈之名。”沙七似赞美又似讥讽的说道。
“再狡猾的兔子也躲不过猎手的捕杀。”玄木然接口。
沙七和梁武了然如是的看了战天扬一眼,后者叹息了一声说道:“兔狡为得安身保命,性情温顺反而没有一个安定之所,狡诈之人却都是些倒行逆施者,一旦犯恶便再无心安,心不安又何处能安身?”
远处的山峰挡住了夕阳的余辉,天色转眼就灰暗了下来,四人顺着蜿蜒小道转过一个小丘后看到前方一点忽闪的灯火,梁武说道:“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