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将奉劝你们不要做无谓的抵抗。”将领说话的同时已经做好了随时出手的准备,周围的兵士也提枪戒备。
“将军何不明言,我们究竟犯了何事?”战天扬似乎已猜出了七八分,对同桌的三人施以眼色不要轻举妄动。
将领盯着战天扬,想辨识出对方弄什么玄虚,冷冷的说道:“陈刚死了!”
“什么?他怎么会死了?”沙七惊诧出声,梁武和玄同样面色一变,三人同时把目光投向了战天扬。
虽然已经猜到,但听闻后战天扬的脸色还是为之一沉,说道:“将军所谓的人证物证都只能证明我们今日见过陈刚,如何就肯定他因我们而死?”
“你们走后再没人进出过陈刚的住所,而且也没人能证实你们离开后陈刚还活着!几位,可还有话说?”将领的脸上有了些许得意神色。
沙七说道:“我们只是来送一封信,与他是第一次见面,为何要杀他?”
战天扬的目光落到了桌上书信,眼神变得凝重起来,果然,将领拿起桌上的信,鄙夷的嗤了一声道:“你们四处打问想必已经知道了许多陈刚的丑事,而这封信字里行间都充满了赵雅姑娘对陈刚的思念,在这种情况下有人恼羞成怒杀一个负心人也是理所应当吧!”
人证,物证,动机,一应俱全,从表面上看他们的确就是凶手了。
见到四人不言,将领收了至关重要的证物,让出一步说道:“莫非几位还不打算束手就擒?”
“我们跟你走。”战天扬默默地对其他三人摇了摇头……
昨晚还是平静安逸的一夜,今晚竟沦为了监下囚,世事之变幻真教人难以预料。
罗川城的富庶在牢狱中也得以体现,精铁炼制的栅栏相隔成牢房,墙面平滑如镜敲之脆响,可谓是铜墙铁壁,囚犯并不多,三三两两还有近半的牢房是空的,但战天扬在尽头处看到有一扇暗红色大门,渗透出暴戾的血腥味,战天扬相信那扇门里和这里绝对是两个世界。
“陈刚死的太奇怪了,偏偏是在我们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