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苍南派之事,否则,哼哼。”
“我也奉劝诸位一句,得饶人处且饶人,多行不义必自毙!”白衣青年这话一语双关,一腔热血既已沸腾,就再也不顾什么门户之见,正邪之分,自身荣辱。此刻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今儿这不平事,我管定了!!”
“看来阁下非要干涉鄙派之事了?”宇文臣面色不善。青年只冷哼一声,闻若未闻,他本身对宇文臣并无敌意,此刻见他凌辱将死之人,不禁心生怨恚。
“阁下别后悔!”宇文臣一招手,祁六哇哇怪叫:“臭小子找死!”单刀斜劈那白衫青年后肩,其余十数人也一拥而上。
“你也一并上吧。”白衫青年飘身一退,避开单刀,信手一招“浪高击节”,先是右掌虚晃,接着转身拿中对方肋下穴道。宇文臣见他手法精妙,已知他适才一招制住自己虽有偷袭之嫌,但就算正面交锋,只怕自己也不是对手。他不敢空手对敌,忙从怀中抽出一对判官笔,一招“双龙抢珠”攻向对方左肋。
周长风见白衣青年双掌翻飞,在人群中进退自如,不数招又击倒一人,虽是抱着兄弟于旺成,悲痛不已,也还是赞道:“好功夫!好功夫!!”一面叫着,不觉泪已纵横。
宇文臣心下焦急,攻势更紧。白衣青年也知这对判官笔不比旁人兵刃,侧身避开反手击他下盘破绽。武学有云:“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这宇文臣手中双笔不过二尺八寸,他既敢使如此兵刃,自必有一定业艺。他双臂运转成风,那两支笔好似两条长蛇,吐着蛇信,专寻对手身上大穴去咬。
这青年虽只一双肉掌,却招式灵动,宛如白鹤冲霄,又似雪洒梅花,转瞬又踢倒三人,尚有余裕评论说,“你这是‘阎王笔法’!山西阎家和你什么干系?”
宇文臣大惊:“这人是谁?竟看出我笔法家数?”笔法微现散乱,更被青年逼得连退数步。“宇文狗贼!你不是这位少侠的对手,快快投降吧!哈哈啊啊。”周长风边哭边骂,神情癫狂。
话说山西阎家本是商族,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