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防,立时便被杀死。石开山与之相斗,也命丧其手。”
师秉川听他叙述,久未发言,此刻忽然说道:“杀手行事,多在夜间。摘星楼虽是杀手组织中的翘楚,竟然光天化日之下行凶,抑且一身紫衣耀目,气焰何其嚣张!”他顿了顿,似是忽然想到什么,惊愕道:“等等,依据摘星楼杀人的规矩,什么样的人,派何等样的杀手,照南宫公子的身份……莫非……莫非他竟是摘星楼‘。果不其然,新年刚过不久,那南宫九设宴邀请大少爷,竟是公开赌斗,云云父亲年事已高,今后谁来接手南宫家的事宜,无非是挑明了要夺南宫家主之位。南宫元少爷只说父亲精力尚好,无需多虑,且家主继承之事全系父亲之意,与己无干,劝弟弟莫要执着于此。说起来,老夫那日也曾随南宫少爷赴会,南宫九那厮咄咄相逼,当真让人气愤。”
“大少爷被逼无奈,只得说道:‘二弟既然执意如此,那好吧。我答应你,咱们南宫世家素以侠盗自居,所依仗的无非是江湖同道间的义气与手上的功夫。义气无从比较,手上功夫却瞧得分明。依我看,咱们便在三月十五那日,于清风楼上比试一番,技高为胜,败者终身不提家主之事,九弟以为如何?’那南宫九见兄长答应,就立改常态,对我们十分客气。南宫公子十分坦然,老夫却放心不下,不知他们暗地里搞什么鬼。”阮晋边说边摇了摇头。
徐柳林说道:“南宫九限于年岁,比起他大哥来,武功怕逊了半筹吧。在俺看来,这夺取家督之事,南宫大公子可是稳操胜券了,阮大哥不必担心。”师秉川却道:“徐兄此言差矣。南宫二少素来心思缜密,绝不会做这等无谋之举。他口口声声要立下这赌约,实在太不合情理了。这其中,肯定有见不得人的勾当。”
莫君言听着,心下犯疑:“按阮晋方才所云,这比武赌斗该是南宫元提出的才对,如何师秉川却说是南宫九所立?”他却不知人心世故皆是如此:阮、师等人与南宫元交好,心所念想均往南宫元上靠,言语上也自然都为南宫元开脱。在他们看来,南宫元提出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