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的心肝宝贝,真是你们回来了!香真姑娘,你真行,楞是把祎儿这个犟驴给找回来了!真是太好啦!呜呜--”一手拉上一个,又拥又抱,喜极而泣。
家人们也都稀嘘连声,眼圈发红。
廉、昊二人可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袋了。这都哪跟哪的事呀!一进门,廉亦颇就觉有点不大对劲。
奇怪归奇怪,还得向对方解释:“老大娘,您思儿心切,认错人了吧。我们是来借个宿,是过路人!”
“逆子啊!出家当了和尚就不认老娘啦,老娘成了老大娘啦!--陈二,春香,快将他们二人请进屋去!”“请”字说的特别重!
廉亦颇朝昊爱歌使个眼色,快步身厅堂走去。昊爱歌以为小秃瓢在跟她媚眼传情,便又急忙挤眉弄眼,半倚半靠地尾随而去。
“给少爷、小姐看座!”陈夫人吩咐着。
家人们麻利地看座,上茶。陈老夫人居中正坐,并招手让昊爱歌坐到她身边。廉亦颇在另一边坐下了。家人们忙活完毕,却不离开。躲在门外“吃吃”偷乐。廉亦颇甚觉奇怪,但也没在意。
此时的廉亦颇自感进入了长沙马王堆,是好是歹,尚难预料。因此紧张心慌,额头不断渗出汗来。他随手除下僧帽来,屋内顿时亮堂多了。
老夫人最见不得光头,她眉头紧皱一下,吩咐道:“陈二,春香,快去服侍小爷,小姐更衣!”
一会二人出来。廉亦颇一身公子服,风度翩翩,神采飞扬;昊爱歌小姐妆束,花技招展,娇羞迷人。家人们一个个都张口瞪目,呆若木鸡--看傻了!
重新入座之后,几人边吃边聊。
“祎儿,香真姑娘此次迢迢千里,到长安找你。吃苦受累有多少,你知道吗?你可不能没有良心哪!想当初,你们二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可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呀。”
提起往事,老夫人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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