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我?”
张毅回道:“军门大人,卑职不敢,如今,大营已定,如果将粮营重地迁移的话,恐怕你还要上报叶大帅,经叶大帅批准方可。更何况如今迁移粮营,一旦日军发觉,趁隙来攻,那局势将更加难以控制。”
聂世成又问道:“那既然迁移粮营不可行,还有什么上策没有?”
张毅答道:“为今之计,大人可以排除心腹精锐,布置一明一暗两哨队伍,互为呼应,即便命哨为日军发现击毙,那暗哨也可以及时发现,鸣枪示警,阻敌于外。同时可以坐在山林中多结绳索,上悬铃铛,一旦日军碰到绳索,我们也可以瞬间听到铃响,提前应对。”
聂世成闻言大喜,哈哈大笑。重重的拍拍张毅的肩膀,赞道:“小伙子,你可是又立了一件大功啊。”
张毅躬身道:“大人谬赞,卑职实不敢当。”
聂世成问道:“没有想到你胸中竟然还有如此沟壑,真是不可多得的良才。那我问你,你对大清与日本的这一战,如何看?”
张毅一愣神,回道:“大人,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聂世成薄怒道:“你道老夫是如此浅薄之人么,当然要听你的真话!”
张毅忙躬身答道:“既然大人要听真话,那还请大人赦卑职直言之罪。”
聂世成点点头,张毅接着说道:“大人,卑职对此次朝鲜之战,不抱希望,我军胜利希望不足一成!”
聂世成脸色一变,露出不悦之色,但是想到之前张毅的应对,忍下微怒,淡然道:“如何我军胜算不足一成,你且道来。”
张毅答道:“我天朝有五败,日本有五胜。五败者,一、天朝太后不修明政,穷奢极欲,武备松弛;二、朝鲜叶大帅,不明军事,乃一介怕死书生,一将无能累死千军;三、我军军纪松弛,作风散漫,士兵素养太差,人无斗志;四、我军编制混乱,一旦大军入朝,各自为战,各自掣肘,难以形成合力;五、大清枪械,多不检修,弹药不足;五胜者:日本新皇明治,从即位起便励精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