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生生的给撞了开来,秦秘书‘揉’着发疼的脑‘门’,急匆匆的向着电报厅跑了过去!
章炳麟现在干什么的心思都没有了,在大厅里来回的踱着步子,吴昊则在一旁坐着,一语不发。
过了约莫半个小时的光景,章炳麟沉声问道:“世伯,您虽然是南方革命党在山东的负责人,但是还远不是革命党的核心人物,这消息,您是怎么得来的?”
吴昊苦笑道:“侥幸的很,虽然我不是什么最核心的革命党,但是革命党中最核心的领袖里面,却是有两个与我相‘交’莫逆的,一个是黄克强,黄克强来山东之时,都是住在我的家中,我们两个的‘交’情十分深厚,无所不言。另外一个,则是南方革命党的后起之秀,宋教仁,我与宋教仁的父亲是换帖的兄弟,他出国留学,就是我们全程自助的,而且他在国内游学的时候,得到了我长期的教诲,尊我如师如父。”
章炳麟点点头,原来如此。
吴浩接着说道:“太炎,南方革命党与袁世凯合作,在内部,也没有形成一致的意见,黄克强与宋教仁就非常反感孙文的这次作为,但是孙文在南方革命党威望卓著,以他的威望与资历,强行通过了这个方案,宋教仁心中痛苦无比,是以向我发电报,一诉衷肠,被我无意间得着这样的消息!”
章炳麟眉头一扬,看来,现在南方革命党也不是铁板一块,中间有着各种分歧。
章炳麟说道:“世伯,现在的形势已经很明显了,即便是台湾落入到了革命党与清廷的手里,清廷照样抵挡不住强大的华夏革命军!现在华夏民国仅仅动用了一半不到的兵力,清廷就有些撑不住,而且这还是张毅不在国内的情况下,一旦大总统归国,动用更加庞大的兵力,将西北、东北乃至‘蒙’古高原的兵力再行增援秦淮,那清廷绝对抵挡不住二十万铁血雄师的猛烈进攻的!”
吴昊点点头,说道:“嗯,太炎,你说的有道理,革命军可是经历了数次大战,先后与日本、沙俄乃至英法各国‘交’过手,这都是从血战中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