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所有的可能时,却发现方向根本是错的,那会是什么心情?
夜星沉反问道,“你对所有的事情都看的如此清醒吗?”
沉约笑笑,“对于清醒的人,我自然可以说出清醒的看法。”
对于湖涂的人,他难得湖涂。
难得湖涂当然不是湖涂,而是清醒时做出的一种选择。
夜星沉放下酒杯,“你又猜中了,等发现情绪无用的时候,徐福已经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沉约喃喃道,“可你又说、徐福成功了。”
他不是等喂食的人,在倾听的过程中,就在推算着徐福能成功的原因。
夜星沉盯着沉约道,“你想不出徐福如何成功的?”
沉约摇摇头,突然道,“你也始终不知道原因?”
夜星沉怔了下,“那我如何能活到如今?”
沉约没有径直回答,“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何这么仔细叙说徐福的事情,到如今、我倒有个猜想……”
盯着夜星沉最细微的变化,沉约一字字道:“你希望我能找到徐福的破解之法。”
夜星沉没有承认、可也没否认,“那你能否找得出来呢?”
沉约捕捉到夜星沉少有的一丝热切,不动神色道,“那取决于阁下。”
夜星沉握紧了酒樽。
酒樽倏瘪。
酒樽是青铜打造,很有古风,可在夜星沉的手中,脆弱的和橡皮泥一样。
下一刻,夜星沉松开了手掌,酒樽仍是原样。
变化须臾。
若非沉约,旁人看到这种状况,多半觉得自己眼花,可沉约确信自己没有看错。
夜星沉捏瘪了青铜酒樽、随即还原了它。
这是什么功夫?
沉约知道以单手之力握瘪青铜酒樽、还是有高手能做到的,可要还原那酒樽,那更近玄学,而非武功。
这样的一个夜星沉,如神般的存在!
片刻,夜星沉终于开口,“徐福本来觉得破解长生香的奥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