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不放行,完全是出于一片忠心,出于对聂丹性命安危的考虑。
他颤声说道:“公子为我尤国太子,也是我尤国未来的希望,岂能亲自去敌营涉险?公子三思,请公子务必要三思啊!”
想不到没有了侯峰,剩下来的孔武也如此麻烦。对于孔武的忠心,聂丹是很欣慰。也很感动,只是现在不是时候啊!他紧咬牙关,沉吟了片刻,猛然回手,把腰间的佩剑抽了出来。在马向下一指,抵住孔武的喉咙,厉声喝道:“本公子是奉王命偷营,你再敢横加拦阻,可休怪本公子手下无情!”
镇守北城的将士们都傻眼了,一边是自己的副将,一边是堂堂的太子。他们前救人不是,不前解救也不是,一个个左右为难,急得连连搓手。
孔武对已到自己喉咙前的利剑视而不见,挡在聂丹的马前动也不动,他正色说道:“就算今天公子要杀了末将。末将还是要说,敌军兵力不下百万,联营不下百里,哪是区区万人能破得了的?还望公子收回成命,从头计议。再做打算,万万不可做无谓的牺牲!”
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你要杀便杀但我就是不退让的姿态,令聂丹也拿他没办法。
像孔武这样的忠臣、重臣,不是他想杀就能杀的,而且他也舍不得杀,但孔武不妥协,他就出不了城,更打不开城门,这可如何是好?
时间紧迫,聂丹一时间又难以抉择,不知不觉间额头已渗出汗珠。
在他左右的心腹尤将们也急得抓耳挠腮,对挡在前面的孔武恨得牙根痒痒,但聂丹不发话,他们也拿孔武没辙,就军阶而言,他们和中将军孔武比起来差得远了。
聂丹这边和孔武陷入僵持,且说另一边被李英找走的侯峰,在返回家中的半路,正好碰前来报信的家丁。
府里遭受神秘歹人的袭击,虽说没出现大乱子,但对方的意图不明,家丁不敢擅自处理,特意来向侯峰通禀。
会在去往北城的半路碰到侯峰,家丁非常意外,急忙翻身下马,前施礼,问道:“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