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来人是……想到这里,白容眼睛突的一亮,尹良啊尹良,你好大的胆子,都已经倒戈向金国,竟然还敢来找自己。
他追问道:“来人带有多少兵马?”
“啊?兵马?”军兵被问愣了,顿了好一会,方颤巍巍地伸出一根手指。颤声说道:“回禀将军,来人只是一个人,未带一兵一卒啊……”
“哈!哈哈!”白容闻言,气得大笑两声。
只身前来的?这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尹良吗?或者说,他就这么笃定自己不会杀他?他摇了摇头,对左右的侍卫说道:“拿本将的披风来!”
“将军还未戴盔甲?”
“没有那个必要!”
白容穿着中衣,凳上靴子,只披了一件披金风。便随着报信的军兵走城头。
他来到城门上方,手扶箭垛。探着身子向外拢目观瞧,可不是嘛,在城前五十步开外的地方孤零零的站有一骑,周围再没有其他的军兵。他眼珠转了转,沉吟片刻,高声喊问道:“来人可是广屋居士?”
呦!是白容!在城外等候的尹良听闻白容的话音。精神顿是一振,不过紧接着又感到一阵心惊胆寒,自己到底要不要回话?白容会不会下令杀自己?
唉,事到如今,也只能豁出去了!尹良把心一横。壮着胆子,故作轻松地回喊道:“正是!白将军,多日不见,近来可好啊?”
嘿!还真是尹良!看不清对方的相貌,但听话声,那绝对是尹良没错!白容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心中也说不出来是个什么滋味。
他倒不是怪尹良倒戈向金国,而是怪他既然有倒戈之意,为何不事先和自己商议,哪怕是和自己稍微提一下也行啊,这么大的事,把自己丢到一旁,他说干就干,根本就没当自己是朋嘛!几十年的交情,真是一文不值。
“不太好啊!最近我一位老朋不辞而别,实在令人寒心啊!”白容有所指地说道。
尹良当然明白白容说的就是自己,他在心中暗叹口气,说道:“白将军,可愿出城与老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