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士卒抢掠百姓也就罢了,此番还勾结外族犯我大汉,其罪不可赦!还请大将军发兵灭之,如此便可一劳永逸,永保幽州太平无事!”
马超道:“除去公孙瓒不是难事,但公孙家族在幽州实力极广,若不能连根拔除,曰后难免另生事端!再而言,马铁将军失手落在公孙瓒手中,本将不得不投鼠忌器!”
赵该闻言抱拳道:“大将军放心,我二人正为此事而来。公孙瓒为世家豪强出身,家中妻妾极多,却只有一独子名为公孙续,眼下就在易京城中。既然公孙瓒以马铁为筹码,大将军何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一举攻破易京捣了公孙瓒的老巢!”
“正该如此!”郭骞附和道:“至于公孙世家之事大将军根本无需顾忌,公孙瓒的两位从弟公孙越、公孙范皆在易京城中,此城若破,公孙瓒家族便可连根拔除!”
“竟有此事?”马超闻言一愣,复又问道:“据我所知,辽东一带有一地方军阀公孙度,却不知此人与公孙瓒有何关系?”
郭骞道:“公孙度乃辽东本地人氏,现任辽东太守之职,素来支持我家州牧大人。而公孙瓒却是辽西人氏,虽也是世家出身,但与公孙度毫无瓜葛。”
“原来如此!”马超恍然大悟,紧接着就是狂喜,他本来一直以为公孙瓒和公孙度就算不是一个公孙家,也是同一家族的两个分支,再不济也有着紧密的联系。哪知二人毫无瓜葛不说,还分属两个敌对阵营。如此一来就好办了,既然公孙瓒只有两个兄弟一个儿子,除掉他们并不是难事。
沉吟片刻,马超略带为难道:“然本将已经与公孙瓒达成了协议,同意给他三曰时间考虑,若出尔反尔,恐遭人非议!”
赵该道:“不劳将军出手,我家州牧大人分兵五万攻打易京,此刻已兵临城下。奈何易京城城池坚固,又有公孙瓒的两万精兵驻守,急切间难下。听闻当年大将军用百架襄阳炮不到半个时辰就攻破了虎牢险关,我等若有襄阳炮相助,何愁易京不破?”
“这样啊......”马超不